落谨嘴角微扯，觉得这个问题很多余，“你有见过天道睡觉吗？”
凤啾啾瞪大眼睛，回想了下，然后感觉被戏弄了，“啾啾！”
小爷又不像小时哥哥能肉眼看见天道！所以怎么看见天道睡觉？
察觉到凤啾啾的愤怒，落谨侧头，“原来你之前看不见，那你之前怎么和风小时那家伙时不时偷瞄我？”
说起这个，凤啾啾还是有点心虚的，不过没等凤啾啾回答，落谨摸摸自己的脸，非常臭屁，语气明显欢脱起来，“也是，本大爷的容貌可是数一数二的！你们忍不住偷偷看也能理解。”
“……”凤啾啾。
落谨突然心情满格，魔爪在凤啾啾的头上揉了一把，“天道不需要休息，不需要进食，也不搞灵兽那喜欢把东西拖回去藏起来的一套，没有各种需求自然也没有什么洞穴和房子。喔，你应该见过星河吧，那家伙除外。”
“那平时天道们做什么呀？”
“大部分在玄梦中心时间工作呗，需要庞大的天道团体监控整个玄梦。还有，偶尔去玄梦大陆陪自家小天玩吧。”
凤啾啾突然沉默了，落谨看凤凰那张毛绒绒的脸居然做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感觉，手欠地挑逗了下凤啾啾的翎羽，“你干嘛这副表情？”
凤啾啾一爪子挥开落谨的手，它也不知道为啥突然就觉得，天道这个身份好像还没普通生灵生活的自在，虽然这里看上去很和平，没有森林里的疯狂厮杀，还有着所有生灵都向往的实力，但这……总感觉，像被程序设定好的一样，每天重复这样的日子，一定很无聊。反正，它是受不了这种在同一个地方，不能睡觉，不能吃东西，重复一件又一件事的日子。
凤啾啾又咨询了落谨一些天道的大致工作，这些都是天道传承里的东西，落谨也不觉得这是什么秘密，本来也没什么责任观念，就照着念了一遍天道传承里关于这方面的工作。
凤啾啾表情说不上诡异，但就是表情滑稽，用自己的小脑瓜回想了下和风小时的聊天，以及在庇护所里学到的，最终忍不住憋出两词，“社畜、坐牢。”
听说人类世界工作还有双休制度，996都算压榨了，然而这里是007？全天值守妥妥工具人呀，不用睡觉，不用休息，还没有酬劳，资本家狂喜，唯一的消遣居然是找天眷者玩吗？难道他们没有觉得像是在坐牢吗？这都不造反……咳，不是，它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想。
落谨还没怎么接触华国人类的文化熏陶，不是很明白，想问凤啾啾什么意思，但它却怎么都不肯继续说，讳莫如深。
于是落谨只能把这俩词记了下来，打算有空去查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