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猛然醒悟,这货又在勾引人了!
“好……毛线!好个P!”
不是她非说粗话啊,而是这货一开始就误以为自己叫做毛线,说好毛线他一定会无解她答应了,只能改口。
郁了个闷!
当时怎么就不改改他的名字,任由他胡来!
“娘子——”
那受伤、幽怨、控诉的小眼神,几乎把安然融化。
不行,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他蛊惑。
安然吸了一口气,“毛线,我知道这样对你不公平,可若不弄清楚你的身份,我们就在一起,这对我又何其公平,我不想有一天,你的妻子突然上门来指着我骂狐狸精!”
毛线一愣,许久说不出话来,抱住安然的手,慢慢的松开,低着头含着腰,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高大的身影沐浴在月色中,那一瞬,安然竟然觉得他的背影是那么的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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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狠的被扯了一把,疼。
……
四月八没有下的雨,终于在四月初九这天哗啦啦的落下。
早上**点的天,黑得跟夜幕降临似的,黑沉沉的,低气压盘旋,胸口闷的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王清芳和陈三月做在堂屋里纳鞋底,王阮氏无事可做,就帮着她们捻线,至于安澜、安意,则聚在安澜的房中绣花。
安然拿着册子,记录一些药材的种植方式。
之前一直都在卖菜单赚钱,接下来她想种植药材,再开一个小药堂,做最喜欢的事情。
越写,她的心就越乱,今天早上毛线没有出来吃早饭,安岷去叫人了,回答是下雨不想出门。
若是过去,哪个男人被女人说了几句就想不开,她一定会鄙视:一个男人连这点挫折都接受不了,还谈什么保护女生。
当身临其境的面对类似问题时,安然才发现,她根本就淡定不下来,更别谈鄙视。
写了一会儿没有什么效率,安然终于坐不住了,起身,敲响隔壁的房门。
“下雨了,我不想弄脏鞋子,你们自己吃吧!”
即使没有见到人,光是听着他的声音,都能让人心揪得慌。
“是我!”安然继续敲门,大有你不开门我就敲到底之势。
听说是安然,毛线眼睛一亮,蹭的从床上爬起来,跳到门边,“娘子你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安然扶额,又是这个老问题。
只是,问题总的解决,不能让毛线这般意志消沉。
“毛线,你听着,我答应你把期限缩短为五年,若那时你还喜欢我,依旧没有恢复记忆,我们就在一起。
不过,我不喜欢矫情的男生,像你这样,只是一句话就能把你打击的不成样子的男人,我绝对不喜欢!
该怎么做,你自己掂量吧!”
敛下眸子,压制住那差点崩溃的冷漠,安然转身离开。
安然离开后,毛线若有所思,许久,那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流光,站起身来,往厨房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