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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莫晓晓又去拍平面。
摄影棚在顾寻学校附近，收工早了些，莫晓晓便去学校找顾寻，包里还放着拷贝走秀的U盘。
莫晓晓开心向顾寻炫耀着，“顾寻，我有个好东西要给你看。”
莫晓晓只是见到顾寻，就足够开心一整天的了。
顾旭看到莫晓晓愣了几秒，想说什么又止住了，拉着莫晓晓向前走着。
莫晓晓跟在顾寻身后，纳闷极了，这是怎么了。
走进衣帽店，顾寻拿起一黑色鸭舌帽扣在莫晓晓的头上。
莫晓晓整理后，发现带上帽子也很好看了。
“怎么想起来给我买帽子啊？”莫晓晓收到礼物，还是蛮开心的。
顾寻几度犹豫还是说出口，“你是不是沾染什么不良风气了，跟谁学的这么打扮。”
莫晓晓看了看自己，吊带修身黑色小短裙，外搭小香风外套，黑色长筒靴，没什么问题啊。
一低头，看见头发，好像有些明白了。
今天拍摄的偏少女漫画风，所以头发做了紫粉色渐变挑染编发，就连妆容也搭配造型，化了紫粉色的眉毛和眼影。
可是，明明很好看的啊。她还特意拍照发给舍友们看呢，张静之她们也都说很好看的啊。
“你在说这个吗？”莫晓晓笑着拿起一绺紫色小辫子，扬起给顾寻看。“这是挑染的，一次性的，洗洗就掉了，是不是很好看，没有没有很酷啊？”
“不好看，像个不良少年。”顾寻说的直接。
莫晓晓笑意消失，晃着小辫子的手慢慢放下，像一个不知犯了什么错的孩子。
顾寻继续说道，“莫晓晓，你不要以为在上海，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了，看看你穿的，能遮得住哪，妆画得那么浓，头发又弄成这个样子，还有一点点学生的样子吗？你虽然有些叛逆，但一直以来也从未做过出格的事情。非要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另类，才有存在感吗？”
“我今天只是拍照的……”莫晓晓有些委屈。
顾寻不顾莫晓晓解释，继续道，“我不知道你身边现在都在交往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有什么样的诱惑，但是莫晓晓你记着，你是来读书的，学好你的专业知识，别在这些虚无的事情上浪费你的时间和青春。莫晓晓，你已经不小了，少闹腾一些，懂点事，行不行啊。”
莫晓晓感觉此刻的场景似乎有些熟悉呢。
两年前，顾寻就是这样拒绝自己。
莫晓晓，我不会喜欢你，你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假小子……
别喜欢我，我不希望从你口中，再听到这句话……
我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上你这样的人，我也不允许自己喜欢上你，我讨厌你。
……
那些话，现在回想起来，竟还是会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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