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什么人。
“没有,昨天我离开以后就直接回房间了,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是这样。”侯赛因若有所思。
此刻莫森却是坐不住了,“现在能找的人都找了,陛下还不肯承认吗?”
“这事不是我承不承认,而是——”侯赛因看向玛戈苏德。
玛戈苏德似乎是刚睡醒,连睡衣都没来的及换下,见众人看向他,急忙摆手。
“绝不可能,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发生,我不可能一点印象没有。”
“你怎么能这样?!”纳赞宁立马喊了起来,声音还带着哭腔。
“殿下怎么连承认自己做的事都做不到呢?!”
“可是我确定自己没有!”玛戈苏德也有些暴躁,语气很是不快。
等等,等等,这个场面怎么那么像事后翻脸不认人。
凤知瑶饶有趣味看来看去,这场面像极了两人不小心酒后乱性,醒来后一方不承认一方以死相逼。
虽然这是不是真的还两说。
“我不管怎么样,宁宁是我的女儿,她说自己受了委屈做父亲的没有道理不管。”
“大家都是父亲,都想要维护自己的孩子,这点我能理解陛下你。”
“可是维护不应该建立在让另一方委屈吃亏的基础上,对吧?”
谁知玛戈苏德立马回话说道:“您这话说的酒有些问题。”
“您所有的话都建立在事情发生的基础上,可是是否真的发生又有谁知道呢?”
“我真不知道原来大皇子是这种人,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我还真不是这种人,如果此事确认是真的,我愿意受到惩罚,可前提是这一切都是真的。”
眼见着二人已经隐约有吵起来的架势,凤知瑶赶忙阻拦。
“那个你们别吵先,既然你们各执一词,不如让他来帮你们判断吧。”凤知瑶将晏君烈拉到身边。
“这位?”
“没错,他曾经在刑部干过一段时间活,对破案这方向比咱们懂。”
“那也行吧。”看得出来,侯赛因也实在是没辙了。
晏君烈无奈瞥了她一眼,真的是,自己又成了那个“倒霉”出来挡事的。
“其实是这样的。”玛戈苏德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将自己的遭遇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凤知瑶若有所思。
原来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身边躺了个人,仔细一看就是纳赞宁。
最可怕的是纳赞宁只穿了件内衣,其他什么也没有,而自己也同样只穿了睡觉的贴身衣物。
他一开始懵了许久,多次质问过后,纳赞宁直接哭了起来,这才把其他人给引了进来。
那些侍女侍卫们也很懵逼,明明房间里只有一个大皇子,这突然多出来一个女人,她们还完全不知情。
没办法,只好让侯赛因过来主持公道。
“你们确定昨晚没有见到纳赞宁?”晏君烈挠了挠下巴问道。
侍卫阿涵摇了摇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一个大活人平白无故的我们不可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