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说了什么？”肃杀和尚好奇问。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只有这四句话，我不甚了解。”
……
扶流云三人就又匆匆问了几个问题，就结束了对唐檀的盘问。
肃杀和尚与平公公还有事要做，快步离开，唐檀也是紧随其后。
只不过扶流云将唐檀叫住了。
肃杀和尚与平公公扭头看了一眼，直接离开了，
唐檀心里面有些不解，不过他还是道：“不知扶大人寻我何事？”
“你知道楼鱼与我的关系吧？”扶流云想了想问。
“楼大人与大人的关系不就是似我与大人一样的上下官的关系吗？”唐檀不解问。
“这个也算是，关键是我与楼鱼都是出自书院。”扶流云有些意味深长道。
“原来是这样。”唐檀恍然，其实他早已经听楼鱼说过。
“楼鱼很看重你，我与楼鱼也不错，所以有些话还是能对你好好说一下的。”扶流云说。
“大人请说就是。”唐檀脸色肃然道。
“说之前，我想问问你，大雷音寺应该不弱，你为什么还要参加序列之争？”肃杀和尚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这个嘛……”唐檀叹了口气，
“我师尊不靠谱，他给我留下来的资源快用完了，但我又找不到他人，所以就想参序列之争，成为一州之地的序列，获得更好的修炼资源。”
“大雷音寺没有弟子不允许加入其它势力的规定，书院招收学生更是不拘一格，诸多势力弟子都能参加，我想我参加序列之争应该没有问题吧？”
“原来是这样，当然没问题。”肃杀和尚笑了笑，“你这样的人要是没有走错路，在太常寺将来会比我们任何一人都走得更远。”
“如何才能不走错路呢？”唐檀识趣问。
“你比楼鱼更懂得变通。”扶流云见唐檀能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满意点点头，“一县的太常寺府关系简单，不算复杂，但再往上，比如郡一级的太常寺，那关系就错综复杂了。”
“太常寺是大唐最强大的官家机构，但它终究是官家机构，其中的门门道道很多，最重要的是站位，要是站错了位置，那可能万劫不复。”扶流云讲得有些隐晦。
唐檀站在一边，他故作一脸迷糊。
“比如我与楼鱼是书院一派的，平公公则是宫里派出来的，至于肃杀和尚，则是州城一个颇为有名的寺庙出身。”
“站位很重要。”扶流云再次说，“这次极恶灵光事情解决，你参加序列之争，如果取得一个不错成绩，将不可避免进入各方势力眼中，有些事就要尽早作决定。”
当他知道大雷音寺这么厉害后，他觉得唐檀未必不能考一个好成绩，所以他才会对唐檀说这番话。
唐檀露出了思索之色。
“大雷音寺再厉害，也不可能成为你在太常寺府的助力，对吗？”扶流云又是说道。
唐檀点头，心想大雷音寺就我一人，能有助力才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