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因为那是别人,不是你。”
温遇的脑海里都是凤辞琼说的这几句话,萦绕在心头,像是魔怔了一般。
温遇用食指勾起凤辞琼的一缕头发,百无聊赖的晃了晃,脸上挂着笑,莫名的撩,他放低了声音,孩子气的说:“听说,你喜欢我呀?嗯?”
回答他的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温遇捻着那缕柔软的发丝,坏心眼的拿发尾去挠凤辞琼的脸。
小姑娘小幅度的皱着眉,挥了挥手,哼哼唧唧的。
温遇把人揽过来,下巴搁在她的发窝处,低低的骂了一句:“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撩完就睡……”
他倒是忍的辛苦。
嘴上骂着,将人揽的更紧了。
夜晚的风轻轻的吹起了窗纱,外面依旧灯红酒绿,而这里却是一片宁静,一张床,两个人,浅浅的呼吸声。
第二天,日上三竿。
凤辞琼醒了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身边的位置早就空了,她摸了摸,已经凉透了。
凤辞琼肚子难受,心情有些烦躁:又跑了。
真该找个麻袋把他套起来。
厨房里传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凤辞琼正在洗手间刷牙,肚子里翻江倒海,她含糊不清的问:“今天吃什么呀?”
没人回答,凤辞琼心情愈发糟糕,大早上生理期,狐狸在想,能不能把这个倒霉玩意儿用法术给弄没了?
显而易见的,不能。
狐狸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委屈,却是束手无策,有气无力,只能蔫哒哒的趴在桌子上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