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哎呀别吵了。”何四娘打断二人：“归根到底还是怨那阵风来得邪乎，不过道长你说那骷髅头有些奇怪，妾身也有这种感觉。”
“四娘也看到了？”
“看到什么了？”何四娘解释道：“妾身是觉得老七如此用力的一脚，骷髅头飞出去后又滚了这么远，居然都没碎掉或是散开，这难道不奇怪么？”
鬼脸道士闻言愣了愣，然后回道：“这确实也有些奇怪，不过贫道说的倒不是这个，而是那骷髅头上面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不知道，这不没等看清就让这憨子踢没了么？”
“这…”
“虽然没看清楚，但贫道很确定那骷髅头上有些古怪之处，就好像是多点什么…又像是少点什么。”
“啊？到底是多还是少？”
“哎呀，反正是说不明白了。”鬼脸道士摆了摆手，转身去查看地上散落的骸骨，试图从这些骨头上寻找些线索。
查看了片刻，其余的骸骨却并没有什么异样，鬼脸道士叹了口气，无奈道：“偏偏就在那脑袋上，唉！看来这疑惑是没法解开了。”
“那就莫要再去纠结了。”何四娘劝慰道：“该过的桥还得过，还走的路还得走，一个骷髅而已，未必就能解开我们心中的许多疑惑，更何况单单是这具骸骨的来历，我们现在便无从得知。”
鬼脸道士点点头：“这具骸骨确实来得蹊跷，不过他能出现在虚空山如此深的地方，想必身份也不简单。”
“道长你说他会不会是位苯教徒？”何四娘说道：“妾身总感觉骸骨的下半身，非常像宗教信徒中那种打坐的姿势。”
“单看下半身确实像，但如果加上伏地的上半身…话说贫道只见过佛道两家的打坐方式，而苯教中是如何打坐的，贫道还真闻所未闻，难不成这种怪异的姿势正是苯教特有的打坐方法？”
“可这姿势会不会难度太高了？寻常人恐怕做不来吧？”
“嗐！谁知道呢，怎么说着说着又绕回姿势上了，反正此人如果来自于象雄国，那必然会是位苯教徒，毕竟象雄国是政教合一的国家，从国王到百姓全民都信仰雍仲苯教。”
“那就是苯教徒无疑了，这虚空山可是巴却城的重地，总不可能混进来其他异教徒吧？”
“贫道也认可这种说法，甚至觉得这具骸骨的主人是位高僧，他可能出于某种原因，最终坐化在了这个洞窟里，至于是不是自愿的，那咱们就不得而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