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了解是这样的情况也就放心了,他出门的时候,女人正好打完电话,冲着曲朗喊:你怎么走了,我告诉你,对付这样的人我的办法可多了,你听不听?
曲朗站在门口,听女人对自己丈夫咆哮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他说了什么,是不是说我有病?我告诉你,有病的是你,你的毛病要是敢再犯,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曲朗也没判断出她到底有病没病。
曲朗又去了与自己斜对面的也就是与潘五岳相近的528房间。
房间登记只有一人,曲朗敲了半天门,一个男人才出来开门,见是曲朗,有些疑惑地问他有事吗?
曲朗说自己正在调查案件的情况,找他也是为了了解一下情况。
男人三十二、三岁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挺朴实的人,他身着一身纯布料的睡衣,这样的睡衣在这种地方实属罕见。
平时见他的时候,曲朗想起他穿的是一身西服。
曲朗问他是自己吗?
男人说是。
曲朗问他说你好像是本地人?
男人还有些腼腆,红着脸答是。
曲朗问他,本地人也喜欢这个地方吗?
男人有些难为情地红着脸说自己的家原本就是这个开发地之一,当时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土地被收购了,自己家也得了一大笔钱。
他说自己很向往体面的生活,知道这里就是繁花世界,想见识一番。
他说自己现在连媳妇也没有,有了钱,好好享受一番,接下来就又要过苦日子了。
曲朗听着他的话,觉得有好多地方不可思议,既然是农民,为什么不把钱用在关键的用处上?跑这里来潇洒也不像是他们这类人。
但不同的人太多了,很奇葩的也不是没有。
男人叫于顶,说现在还没找到适合的工作,他说想好了,过一阵子做个买卖也不知道容易不。
曲朗问他收购的土地得到了多少钱?
男人说什么也不肯说,曲朗笑问有一千万吗?
男人立刻摇头说,那怎么可能呢。
把辛辛苦苦获得的钱用在这种地方,曲朗怎么都觉得不可思议,但这类事又不是没有,很多获得赔偿款的人,面对上百万的现金先是欣喜若狂,接着就飘起来。
很多媒体都报道过,好些人用于赌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又一贫如洗。
“这里……看看就好。”
曲朗不知道应该怎么劝他,要是有了这个心,他手里这点钱,真不够他折腾的。
曲朗想,自己也是来这里观光度蜜月的,说太多就把自己与他对立起来,所以说话就很婉转。
他拍了拍墙,说:“你与隔壁的房间最近,如果有什么情况一定要向我反应一下。”
于顶连连点头,还问曲朗他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曲朗说,就这几天了,男人连连拱手说马上就走,就走,这里的费用实在是太大了,自己承受不起,花着也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