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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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ha咬着牙，感到一阵被愚弄的惊怒。

“如果我不同意呢？”他阴沉地问。

他的妻子看着他，眼神重新忧郁下去：“那么，您爱我吗？”

alha顿了顿，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自己这个。

见他没有立刻回答，oga轻声说：“或者说，您是出自发情期的驱使，出自a对o占有的本能，还是其它的原因？”

alha看着他，oga感到他剑拔弩张的信息素逐渐后撤，犹如出鞘的利刃重新收敛刀锋。

“我明白了。”他心中的怒火和惊诧一齐艰难地，缓慢地平复下去，面对妻子的疑问，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镇静再次回到他身上，alha轻声说：“激怒我，然后再借此提出你的要求……这是谁教你的把戏？”

“没有人教我，”oga说，“上面说的所有，全部发自我的真心。”

alha冷静了下来，他强迫自己必须冷静。他伸长手臂，按开了客厅的水晶吊灯，一瞬间的光明大放，刺目的金白色有如潮水，碾碎了那盏小小的壁灯发出的亮光。

他又拽过一把椅子，坐在妻子的对面，审视地打量他隐含憔悴的面容。

压抑良久，alha十指交叠，缓缓开口。

“是，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他说，“只有一个问题：你之前说的那些话，你是在责备我么？”

oga摇了摇头：“我不过是陈述事实。”

“羊天生吃草，狼天生吃肉，我天生领导他人，你天生被他人领导，”alha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不错，你说得很对，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这话说得也正确。不可否认，以前是我忽视了你的……你的优点吧，你很有思想，而不仅仅是一个好看的花瓶。”

明明是在夸赞，可oga的脸色却愈发苍白，继而晕上气血翻涌的红——他感受到了一种被评估，被掂量价钱的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