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那个不知名的野种早该去死了,没名没份,甚至连孩子父亲都不知道是谁的人,曾思语这没用的女人却还将他当成个宝。
就拿之前找福利院的事来说,她陪着她左找右找,但她硬是嫌这嫌那没有一所看得上的,知道的,会说她这是母爱泛滥成灾不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想为她那孩子寻皇宫宝殿呢。
也不想想,她若真这么不舍得他,为什么还找什么福利院,自己直接带在身边不就行了,可既然打算把他送进福利院,她能不能就狠心一些,少让人看她们那么多笑话不行么。
郭思琪不只一次在心里咒骂她像个装腔作势的女表子,什么姐姐,哼,要她说,像她这种从小被贫穷所笼罩的女人,压根就是上不了台面的小丑。
总之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轻易承认她是自己姐姐这层身份的。
她郭思琪是高贵的,从小也接受着良好的教育,而她曾思语不配和她做姐妹,一个娘胎肚里出来的又怎样,同人不同命这句话她该早就听过了的,哼。
“妈,人都走了,您别难过了,小心哭坏身子。”
警方人员大致找她们母女了解了一下当时情况后便转身离开了。
郭思琪深知郭琳容心思,这不,人家一走,她立即好言相劝让她注意身体,话里的意思也很是明白。
郭琳容站起身,眯紧眼光往门外看去,见着几辆警车呼啸离开,这才阴冷的勾起唇角,“好了思语,起来吧,该说的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好了,剩下的事就交给警方吧,我相信这恶劣的情节,简德年再想轻易脱身怕是不容易了。”
郭琳容笑容阴森冷寒,精致雍容的脸上狠辣之气更是呼之欲出,简德年,这可也怪不得我们,要怪就怪你自己事事太过份了吧。
自打上回他从医院醒来回家后,她明显感觉到了他对自己母女几人的防备,这让郭琳容心里敢怒不敢言,甚至她也想厉声质问他为什么要防她们母女。
他可知,他和简曦那小贱人在医院躺着的时候,简氏上上下下的事,可都是她们在帮着打理,不说劳苦功高,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他就是这样冷脸无视她们的付出吗?既然这样,她还能把什么希望放在他身上。
“可是妈,简曦和司少那边……”
曾思语也收起了泪水,脸色还有些担忧,简德年确确实实杀害了孩子没错,可司家的权势根深蒂固,她还是有些担心。
郭琳容冲她轻轻一笑,“你担心什么?司家权利再大又如何,我就不信他还敢光明正大的包庇一个杀人犯,至于简曦那小贱人,现在就更不足为惧。
你想想,简德年在的时候那贱人就不是我们对手,如今简德年被抓,仅她一人之力又能奈我们何?”
“妈,她的意思还有厉南哥在她身后的。”
郭思琪焦急出声,生怕郭琳容得意忘形忘了那个司厉南。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司厉南再想护她又怎样,你们别忘了,他现在未婚妻可是姚家小姐,想想,她能任着他再出面管简曦那小贱人之事?”
“女人呐,终究就那么点小心思,婚前我不敢保证她贤良温婉,但是这订婚后,我可以断定,没有哪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肚量,任着自己男人去多管曾和他有婚约的女人之事,等着吧,这一切可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郭琳容笑得好不阴险,曾思语和郭思琪想想也对,别说姚家不高兴司厉南再出面多管这事,就算让他出面,人证物证都在场的情况下,他又能为简德年辩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