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母女俩心思达成一气后,直接奔向了看守所。
“警察同志,我丈夫到底是出什么事了,好好的一个人他怎么突然就疯了?平日里他可也没什么精神方面的疾病啊,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听你这意思,是怀疑我们工作人员对简老爷做了什么吗?什么叫好好的一个人就疯了,实话告诉你们吧,那日我们从简家把他逮捕回来时,他情绪就已经不对了,只不过我们没和你们家属说而已。”
男人说得一脸认真,可郭琳容却气得牙痒痒,他这话意思不就是简德年不需要服刑了?
“按理说,你们家属应该比我们更清楚这点才是,现在可好,还来这儿质问起我们来了?
人到底情绪好不好,正不正常,我觉得你们这些朝夕陪伴的人,心里定也是更有数的吧?”
该死,这个工作人员句句话说得小心翼翼,还帮衬着简德年,莫非他是司少的人?
可这些心思郭琳容也只敢想,不敢明说,因为没有证据的事她就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当众污蔑警察,藐视权威。
“妈,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前段时间你忙没注意到爸的变化,但是我细细想想,爸那会确实有些不正常,我当时还以为是爸太过劳累所致,现在看来,可不是这么回事,他的情绪只欠一个时机爆发啊。”
曾思语聪明的顺着男人意思往下说,男人听出她意思,这才冷冷一笑,然后看向郭琳容,“简夫人,看来你对简老爷的事情还不如这位小姐上心呢,也对,简氏公司事务繁忙没错,但是夫妻之间同床共枕,连这么点端倪都看不出,实在让人不敢相信。
好了二位,我这里还有工作要忙,没什么事还请回去吧,但是二位放心,简老爷那里若再有什么情况,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夫人您的。”
冷冰冰的声音强硬果决,不给她们说任何不的机会,郭琳容当然不甘心,还想开口的,但却被曾思语扯了下衣袖,示意她从长计议。
“岂有此理,你看他那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分明就是被人收买了,该死,我要去投诉他,什么货色一个,就是这么秉公办事的吗?”
出来后郭琳容气得双目圆睁,胸前更是一起一伏的无法压下自己愤戾的情绪。
周床共枕是没错,但是她又不是简德年肚里的蛔虫,她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而且这么多年,他精神上根本就没有出过问题,可里面那个男人却硬是要攀咬上这事,心思显而易见了。
“好了妈,我们脚下站着的可还是别人地盘,隔墙有耳,你先冷静点吧。”
“冷静,我冷什么,你妹妹现在的事一点进展都没有,而你爸这又被放出来了,哼,这下简曦那小贱人怕是不知道在哪偷着乐吧。”
郭琳容是气昏了头,心里更是极为不平衡,一想着思琪还被关押着连面都见不上一回,而简德年却因个什么狗屁疯病被放了出来,她心就痛得鲜血淋淋的。
可又能如何,有钱也斗不过有权的,八成这一切就是司少暗中做的手脚,但他们没证据又能拿他如何,就只能这么眼睁睁看着简德年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