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金凝,郝承轩现在就像游走在边缘即将崩溃的野兽,别人不知现在金凝怀着孕的危险,可他太清楚了,但这么久了,但却硬是又找不到那个小丫头,这可如何是好。
“也没说什么,关于你身世和纪家之事,这个你倒可以放心,我不会乱说出去,只不过嘛,我没想到那女人会那么脆弱,我只是给她看了一下我们的结婚证,没想到她就受不了这个刺激了。
不仅如此,她还说我在骗她,哈哈,白纸黑字,相片都在呢,你说她怎么就那么天真呢。
再后来,我跟她打了一个赌,我说,如果你知道她怀孕,你一定会让她把孩子打掉的,但她不信,说你虽不是很喜欢孩子,但她清楚你的秉性,一定不会扼杀自己孩子。
所以最后没办法,我们就各持想法了,但是她倒还挺识趣,动作挺快就是。”
南宫锦耸耸肩,一副无害样子看着郝承轩越来越腥红的眸子。
“你们的赌注是什么?就是输了的人到底要如何做?”
南宫锦这个心机女人,他自然不会相信,她只是好玩逗逗金凝,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借着赌的借口要金凝做些什么。
“很简单啊,我输了把脑袋摘下来让她当球踢,她输了,就永远消失在你的视线,怎么样,我对她是不是很仁慈?至少我没让她输了把脑袋摘下来给我当球踢,否则她现在……”
砰的一声巨响,南宫锦却是轻而易举躲过了郝承轩一脚踢飞过来的椅子,小脸再次阴冷一笑,“承轩,我死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所以我劝你做事前最好想清楚自己现在处境,还有,如果你不想那个金凝出事,还是乖乖自己回去纪家吧,否则……”
“休想。”
从牙关里咬出这两个字后,郝承轩再也没有一丝好脾气对南宫锦,大步上前就拽起她手臂往门口处拖了出去,再然后房门无情一关,南宫锦被隔绝在了外面,不过她不恼也不气,只是冷冷一笑离开了他住处。
翌日。
“不是吧,这是真的,金,金凝竟然是第三者?天哪,那这么说来,她和郝医生结婚是假的了?”
“这不是废话吗,你没看着这图片上郝医生结婚的时间比她们早了一年吗?而且还有这个,你看,是说金凝设计郝医生,然后逼他和她结婚的。
为此,郝医生不想事情闹大,才不得已和她办了假的结婚证,但是人家郝医生可不是心甘情愿的,都是被那绿茶给设计了。”
“就是啊,真看不出金凝原来是这种人,难怪她一结完婚就没在医院上班了,八成是怕在医院和郝医生久了,那不恩爱的样子被我们看穿了吧。”
“嗯,嗯,一定是这样,也真是难为郝医生了,竟然整整五年和这样一个心机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