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朦胧的烟圈在他们彼此脸上萦绕散开,形成一副极致诱惑的致命模样。
“婉秋,你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想说什么?”
“呵,那可就是锐哥抬举我了,我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哪有你说的什么聪明不是,能勉强记住你的名字都算不错了。”
胡婉秋不傻,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该傻,她自然都很清楚。
何况这些年,她在酒吧这个大染缸游刃了这么久,怎么可能会意不了这男人意思,只不过,她是不可能如他愿的。
“婉秋,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话应该是我问锐哥你的吧。”
胡婉秋语气有些咄咄逼人,盯在锐哥身上的尖锐目光也像刀子一样想把人给刺死一样。
“胡婉秋,你可别忘了这些年是谁在一直护着你,要是没有我,你觉得你还有命活到现在吗?还有你那女儿,你以为她还能安好到现在?别给脸不要脸。”
男人性子向来急,而且也没这么多耐心陪她兜兜转转,反正现在这情况看来,他们迟早要翻脸不是,他又何必再给她脸。
女人嘛,有时确实不该太给她们脸了,因为她们会给脸不要脸,就像现在的胡婉秋。
“锐哥,这些年你拿我当自己人相护,我心里确实很感激,也很领情,但你也别忘了,这些年如果没有我胡婉秋替你赚钱,你怕早已被人丢海里喂鱼了吧?
所以咱们都是同一条船上之人,谁也不比谁高尚,因为我和你,就如鱼儿和水,哦不,你是鱼儿我是水,我离了你兴许还能挣扎几下,但你离了我,呵。”
这个男人有多嗜赌,她心里一直很清楚,所以这也是这么多年,她永远也为他赚不够钱的原因。
众人都知,一个好赌如命的人,哪怕是世上所有的金山银山送至他面前,他也定能倾刻之间给你败得一毛不剩的。
“不错啊胡婉秋,有些日子没见,你倒是长了不少本事,都会和我顶嘴了。”
“让锐哥见笑了,我这不是顶嘴,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这么说,你当真不舍得把你女儿送来我调教调教?”
男人狠着一双眼睛看着眼前女人,她的笑容明媚却又刺眼,让他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谁会想到自己一手扶持栽培起来的头牌,有朝一日也不听自己使唤了呢。
“锐哥,我说了的,她还是个孩子,没什么好玩,再说句不怕你见笑的话,我胡婉秋都这步田地了,可还指着她给我找个好女婿,扬眉吐气一翻呢,所以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好吗。
我答应你,只要除了那丫头,不管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二话不说行吗?”
呵……
男人冷嗤一笑往她脸上吐了口烟圈,样子痞坏得很说,“可我就是想睡你女儿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