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短暂的时间,还未让我修复过来,再一次教他的体重给压得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嘴巴却闭得牢牢的,仍然不开口说一个“求”字。
事实上,我也知道这个字对他的廉价。
风涗溟不为所动地盯视著我雪白的颈上、脖颈边渐渐泛红起来的肌肤,终于笑出声,“你就把我当成恶魔吧,或者当成他,你还能回应我几分?”
“如果这样,我选择后者,当个替身也不错。”
他低嘎地嗤笑,手一场便揭去了我胸前的衣襟。
倏然,我顿觉得自个儿胸口一凉,一低头才发现,自个儿的上衣已经全部被风涗溟褪下,只余下胸前一件月白色抹胸短兜儿。
我倒抽一口气,心跳猛然加速,自问,难道真的逃不了被玷污的下场吗?
还没到最后一刻,我不该放弃。上一次不是也是这样的么,只是这回会有上一次那么好运吗?
出嫁前,娘虽然同她仔细说过男女间那回事,可现下她早已绝了同他做夫妻的念头,又怎能容忍他来侵犯自己?
但是心中逼人的烦躁,惶恐,迫使我眼角再也不能控制不教泪水流下颊畔,无声无息。
我咬着唇,不想低头哭泣出声,我的尊严,容不得他人践踏,尤其是眼前的人,我的眼泪是控制不住,但是我的心,是绝不会屈服于他之下的。
一闪即逝的阴光掠过风涗溟的眼,俊薄的嘴角蓦然勾起一撇弧度,俯身贴在我的耳畔。
他半嘲弄、半认真地低语,“哭什么,我还没开始呢?女人泪腺是比较发达,我可以忍受你第一次的眼泪,但是绝不会让再一次因为你的眼泪就放手的。”
“我想当龙天枫第一次占有你的身体时,你肯定也流泪了,我就当你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