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随便说。”漠河心情极佳，大手一挥，示意小猪可以畅所欲言。
“偶的战斗力……可能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高。”小猪虚灵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漠河的表情。
好在漠河的神色只是稍有变化，很快又露出了笑容，“没关系，就算不如一般的三阶虚灵，但至少能比二阶虚灵牛逼也行，做人不能太贪。”
“这个嘛……偶可能也打不过二阶虚灵。”小猪虚灵垂头盯着自己富含胶原蛋白的小肚腩，弱弱地说。
“什么！你连二阶虚灵都打不过？”这回漠河的脸色是真的黑了。
小猪像个做了错事的孩纸，把头埋得更低了，“准确地说，偶连一阶虚灵都打不过，因为偶没有一点儿的战斗能力。”
在听见这个“噩耗”后，漠河气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冷静，冷静，什么事情都有两面性，这只虚灵虽然不能用于战斗，但是……哦，对啦，但是它可以为我提供大量的空虚值啊，三阶虚灵的冥想效率总高吧。
“另外偶也不能为你提供一丁点的空虚值。”小猪又及时地补上了致命的一刀。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的节奏啊！”漠河紧紧捂住胸口，感觉可能随时会心肌梗塞。
“呜呜……呜呜。”小猪虚灵似乎是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莫大的委屈从心间涌出，最终化作一颗颗晶莹的泪滴滚落。
“你怎么还给哭上了？最惨的人明明是我好不好？我都还没哭，你哭什么啊？”
“哇哇……哇哇。”被漠河一番数落后，小猪觉得自己更加委屈了，哭声愈发地高昂起来。
“停停停，我的小祖宗耶，别哭了，要是把周围的虚灵招惹过来，咱俩今天就算都交代在这里了。”强行终止了能力的漠河现在已经动不了了，如果这个时候跑出来一只虚灵那事情可就大发了，难道还能指望小猪把敌人给萌死吗？
“哼唧，哼唧。”小猪想要努力收住眼泪，可无奈“惯性”实在太大，一时之间只能轻声呜咽。
看着小猪一副可怜兮兮，泪眼婆娑的模样，漠河的心也有点软了。没办法，自己签订的契约哪怕跪着也要履行完，这又不是结婚，结了还可以再离，人类和虚灵的生死契约，一签便是一生，就如同誓言中所说的那样：直到死亡才能使我们分开。
待小猪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后，漠河柔声安慰起小猪来，“好了，乖。其实我并不是觉得你一无是处，也不是认为你没有任何的优点。”
听到漠河好像是要夸奖自己了，小猪立马尖起耳朵，翘首以盼。
“你还是有很多优点的，就比如，比如说……呃……你到底有什么优点啊？”
小猪嘴巴一撇，委屈的泪水似乎又要决堤了。
说时迟，那时快，机智的漠河马上又把话题圆了回来，成功避免了一场“灾难”，“哦，对，对，你不是三阶虚灵嘛，那你一定也拥有规则属性的能力咯？”
“嗯嗯，偶有哒！”一提到自己的能力，小猪瞬间就来精神了，“偶的规则能力是百分之百模仿，可以模仿外形，模仿声音，模仿语言，总之，在这个世间很少有什么东西是偶模仿不了的。”
“万物皆可模仿？”漠河忽地灵光一闪，“那你可以直接模仿其它强大虚灵的能力啊，模仿一阶，二阶，甚至是三阶虚灵的能力！”
小猪无奈地摇摇头，“不行的，力量和能力就是偶刚才提到的无法模仿的极少数事物之一。”
漠河遗憾地叹了口气，“好吧，那我最初见到的那只“狮子”虚灵也是你模仿出来的？”
“嗯嗯，偶发现变成那个样子之后其它同类就不敢再随意欺负偶了。因此在通常情况下偶都不会显露原本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释放出那个奇怪的光幕后，偶的能力就自动失效了。”
漠河估计是因为自己黄光的特殊属性也是规则类的力量。这么看来两种不同的规则力量还不能共存，也许只有更强的规则才会被保留下来吧。
“怎么样？偶的能力是不是很腻害，很逆天！”介绍完自己的能力后，小猪立起身子，得意地叉着腰。
腻不腻害你自己心里没有点B数吗？这明摆着就是一个鸡肋得不能再鸡肋的能力了啊。于是，从不说一句假话的漠河实诚地说了两句假话：“真腻害，真逆天！”
“嘻嘻嘻。”总算是获得了漠河的认可，小猪虚灵高兴得在原地翻起了跟头。
漠河的嘴角处也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缕微笑，可这究竟是为什么，自己明明只是签订了一只毫无用处的虚灵，为何内心深处却是感到如此地温暖和满足？奶爸漠河百思不得其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