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额头缠绕白布的男人正在做笔录。
“你又怀疑的对象吗,最近有没有跟谁结仇?”
男人摇了摇头,嘶的一声,好像触碰到了伤口,连忙扶着脸不敢动。
半响,他道:“昨儿我是真命大,看见没,医生说子弹擦着头皮过去了,我感觉我活下来用光了半辈子的运气,以后一定积德积福。”
凌初墨坐着轮椅,背后站着两个彪形体壮的大汉。
“那凌先生了?”警方看向一旁,坐在椅子上微胖的光头中年人。
凌初墨的老爸凌勃嘴巴抿成了一条线,自始至终散发着威严不可侵。
“没有。”凌勃也摇头。
“你们先回去吧,这件案子影响很恶劣,警方会全力调查。”
凌初墨想点点头,不料又牵动了头上的伤,疼的嘶嘶一声,被身后新安排的保镖推着轮椅出去了。
警局门口,闻风而动的记者聚集上前。
拍照、问话,凌家人一概不答,直等人全都上了车,凌初墨这才望向旁边,“老头子。”
凌勃看了眼儿子,别过脸继续冷漠。
初墨叹了声,自己先说:“你早年在道上结的仇家能凑出一个连,不会是他们.....”
“不是。”凌勃回答的很果决,“老子退出江湖时恩恩怨怨早结清了。”
初墨翻了个白眼儿,心道:吹牛。
“你二叔最近有安排你特殊工作吗?”凌勃突然问。
初墨瞥了一眼,晓得老头子到底什么心思,直接回道:“没有,大半年没通过电话了。”后又补充了一句,“应该和二叔无关。”
旁边突然笑了笑,“程少卿在外结的仇可比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