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谋诡计中磨炼了二十多年的女人,从来不会自咽苦果,她们喜欢睚眦必报。
第二日,盛薇薇就看到了香华集团在报纸上刊登弃标的新闻,城东国际的负责人在媒体前公开表示不满,说会按照弃标法案,将香华集团投标保证金作为违约金,并将这一事件记入诚信档案,同时,城东国际五年内不与香华集团合作。
梅芳兰看见新闻时气的鼓起腮帮子,她立即打电话质问许君华,“为什么弃标?”
“妈,这是集团评估后做的决定,我也不清楚。”
“你不清楚?你是董事兼大股东你都不清楚?!”
许君华拿出准备好的说词,“我爹地叫我不要再插手香华集团的事,最近沈唐在欧洲新开了o-one的珠宝专营店,我要陪他过去转转,说不好什么时候回来,妈,您在家多保重。”
“喂,喂!”那边电话已经挂断了。
梅芳兰气的摔了手机,“走,都走!没了沈唐,我还有沈临,儿子我有的是!”
俪群会办公大楼,盛薇薇终于揣摩到莫雅淸的阴险狡诈之处,“真够狠的。”她如此评判,脸上却笑开了花。
短短两个星期,南城风起云涌,某一幢被保镖层层守护的独栋别墅内,孟明川开襟的浴袍穿在身上松松垮垮,他一条长臂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摇晃红酒杯。
他的脚边跪趴着一个女人。
薛倩仪瑟瑟发抖,乞求喊道:“明,明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