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叔了?”盛薇薇转过头时,刹那就把话题绕开了,凌初墨好一阵愣。
“他有葬礼吗?”盛薇薇又问。
凌初墨从桌子前坐正,脸色渐渐肃穆。
“我感觉很遗憾,没送完他最后一程。”盛薇薇的声调里掺杂几分悲伤。
初墨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忍住了。
盛薇薇继续发表感言,“他很传奇,比世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过的要精彩的多。有些人被石头砸了,忍气吞声选择避让,有些人被千斤巨石压顶,即使拿拳头也要将巨石砸开,他就是后者。我不了解他的一生过往,但了解他的为人,有胆识、有魄力、有追求,做为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我觉得他值得人尊敬怀念。”
“这是你准备的墓志铭?”初墨斜眼轻瞟,摸摸鼻子,“要不要,我替你找人刻在墓碑上?”
盛薇薇起身倒了杯咖啡,“方便去拜祭吗?”
初墨摇了摇头,“不方便。”说着起身叹了口气,临走前回头特意叮嘱,“以后任何场合不要再提起二叔,哪怕你我单独两人,小心隔墙有耳,我不希望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盛薇薇点头,将这个叮嘱记在心里。
南城,关于沈律即将离婚,甚至可能被踢出沈氏集团的传言甚嚣尘上。
媒体想采访,但统统被当事双方拒绝,于是,盛薇薇与凌初墨同进同出公司的照片被恶意张贴在各大网站以博取流量。
“妈,你看二嫂。”沈家老宅,坐在梅芳兰旁边的沈蓉儿指着照片不忿,“真像一对奸夫**。”
“你管她是不是奸夫**。”沈临刚从外回来,坐到梅芳兰旁边笑道:“我已经联络一些大股东,准备找个契机开股东大会,然后一把将那母子俩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