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总可别太用劲儿,我家少爷如果有事,你今天也走不出这个门。”说话的正是节叔。
两人对峙着,空气仿佛在一瞬间凝滞。
节叔的眼神冰冷,也不动手,就这样在一片萧杀之意中瞧着骆宾,骆宾如鹰顾狼视,手仍旧高举着没有放下。
凌初墨感觉自己脆弱的脖子要断了的时候,骆宾才终于松了手劲儿。
“咳咳。”初墨捂住脖子头脑昏沉。
“告诉我盛薇薇在哪儿,我可以放过你。”骆宾再次问道。
初墨扭头看了看节叔,节叔嘴角含笑,显然不想为一个叫盛薇薇的女人与骆宾为敌,但说不说得看少爷的意思,他不干涉。
初墨看向骆宾,嗓子还有些不舒服,“你害死陈婉君的时候,就没想过有一天会惹来她的报复?”
“你?!”
好大的胆子,骆宾再次被惹怒,上前刚抬起手,迅速有人上来按住他的胳膊。
“稍安勿躁。”节叔站在旁边说。
凌初墨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抚着胸口,“我是帮了她,但也只是借给她人,具体的计划都是盛薇薇自己安排部署的,所以她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但看你气急败坏的样子,我知道她成功了。”
“她夺走了我妈的命!”骆宾弯腰与凌初墨对视,“岸边发现了我妈的血迹,车子被炸毁了,但车内有女人的焦骨,这是要我妈沉尸水塘不得超生啊!”
凌初墨眉心紧拧,垂眸沉默。
“我骆宾的母亲和妹妹,都葬送在盛家的女人手里,这个仇我一定叫她血债血偿!哪怕她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有我骆宾的勾魂使者随时锁她的魂。这辈子、下辈子,她天上地下都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