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咖啡杯,起身对管家道:“送客。”
要赶人?卜杰好不容易来到骆家,哪能轻易就走,“你是害怕自己一直讨厌的女孩是你的亲妹妹吗?”卜杰大声叫道。
骆宾冷笑回头,“无稽之谈的推测,本身就没有任何说服力,我为什么要相信。”
“这并非无稽之谈。”连城道:“当时你母亲和陈婉君在同一家医院生产,同一间手术室,同一间病房,陈婉君在那一年与外界接触甚少,如果盛薇薇不是她的女儿,那她真正的女儿会在哪了?所有那间医院在那几天出生的孩子我们都在排查,排查之中也包括你的亲妹妹骆晴,而且.......”
“而且脖子后的黑色胎记,邵阿姨说,她曾经在晴晴出生的时候看见过。”门外,崔雪吟提着花篮突然走进。
骆宾冷脸看着崔雪吟,“你什么时候来的,也和这些人一样想让试图说服我?”
“我摘了花,无意听见你们的谈话。”崔雪吟将花篮放在桌上,拿起那几份文件细细看过,抬头看着骆宾,“其实,我在照顾邵阿姨的时候听她说过,她说刚刚生下的孩子脖子后有块黑色胎记,但护士抱出去洗澡,那块黑色的东西就洗没了。”
骆宾掌心微收,蜷成一团。
“骆宾,你可以试试做一次鉴定。”
“没有必要。”骆宾回答的干脆果断。
“也对,你的确应该担心。”卜杰抱着胳膊嘲讽,“盛薇薇昨天晚上被绑架,今早被送进医院还在抢救,协助绑匪的人就是你吧。盛薇薇要真是骆晴,你可就是杀妹妹的凶手,弑亲的罪名,会让你痛苦一辈子。”
“闭嘴!”
“骆宾你......”崔雪吟捂着嘴巴惊呼。
楼梯拐角后,一个重物应声倒地,“夫人!”佣人叫道。
众人急忙转身,才发现邵翠萍在楼梯后昏倒,她听见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