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的还挺好。骂人当然是觉得那个人该骂才骂的。不然,岂不是“无病呻吟”,没事儿找事儿麽?
“何者该骂,何者不该骂,这个抉择的标准,是极道德的。”
极道德的?哈哈,咯咯,果然一黄口小儿,无多少生活阅历啊!
想骂你,你还要人家按照一定的标准来?不会是读书读傻了吧?
岂不闻:兵者,诡道矣!
既然都双方开骂了,那就是敌对双方了。
此时你还要求公平,要求有一定的规则?
简直就是笑话!
“所以根本不骂人,大可不必。骂人是一种发泄感情的方法,尤其是那一种怨怒的感情。想骂人的时候而不骂,时常在身体上弄出毛病,所以想骂人时,骂骂何妨。”
呵呵,我还以为有多高深的呢?没想到,全是废话。
甚至幼稚!
想我明月一代名家,对战这么一个无知幼稚的黄口小儿,是否有点欺负人了?
咯咯~有点又何妨?能被我明月骂,也是你的福气。
一些人,连被我骂的资格都没有。如此说来,说明你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若不是我已经很久没有新作品出世了,此次发表小说缺乏了点人气,你一黄口小儿,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子,岂有资格被我骂?
……
明月对玄德公愈来愈不屑了。
不过,此时她也没什么要事要做,再接着看下去吧!
但是,她真的不该继续看下去的。而且还一连看了好几遍才体悟到句中含义。
此次她的脸色犹如川剧表演一样,真如玄德公所写的那般:
“骂人要骂得微妙含蓄,你骂他一句要使他不甚觉得是骂,等到想过一遍才慢慢觉悟这句话不是好话,让他笑着的面孔由白而红,由红而紫,由紫而灰,这才是骂人的上乘。……”
玄德公竖子,玄德公黄口小儿……老娘,老娘……
明月徒然站起身来,狠狠地把春城文艺报纸砸在地上。
砸在地上还不解恨,她又恶狠狠的用脚在上面使劲践踏。
践踏也不解恨,她又把报纸从地上捡了起来,然后冲进卧室找了个打火机把报纸点燃了。
报纸被烧了,她还觉得不解恨,又把报纸烧过后留下的灰烬融进水里。
融进水里也不解恨,她又把水倒进了厕所……
即使是如此,她的内心也未平定下来。
她在她自己家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不知要做什么。一会儿坐在书桌前写写涂涂,一会儿又把写好的草稿纸烧掉……
她把她家的门窗都打开,可能是打算透透气……但,好像没有什么效果。
于是,她像发疯了一般大吼……吼声惊动了邻居。邻居出来劝了劝,反而惹怒了她。
她二话不说,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居然,居然和邻居吵闹甚至扭打了起来……她用手抓用嘴咬用脚踢……
最后,终于被接到电话的双方家人赶回来拉开。
此时,她也精疲力竭,晕了过去。
她的家人又是一阵慌乱,打急救电话……处理与邻居的纠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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