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飞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警察进屋将墨镜男戴上手铐给架走了,临出去时,恶狠狠地瞪了薛飞一眼,显然是恨薛飞坏了他的好事。
从警察局做完笔录出来,全真熙不知是在经纪人还是在家人的陪伴下,直接就走了。全真熙只是在临上车前回头看了薛飞一眼,但什么都没说。
薛飞看着远去的车辆有点生气:“切,这什么偶像啊,今天要不是我她就死定了,居然连声谢谢都不说,什么素质啊。”
林超群他们四个站在一边谁都没有说什么,但心里都在想薛飞太爱管闲事了,幸亏今天没出什么事,不然他们怎么跟部里交代呀。
薛飞本来就没有吃饱,跟墨镜男打了一架,把之前吃的那点东西全都消耗完了,就琢磨再去吃点什么。
回到明洞,薛飞刚要进一家店就来电话了,是长泽智美打来的,叫他快点回酒店。薛飞只好到一旁的点打包了一点炸鸡,然后打车回了酒店。
进了长泽智美的房间,薛飞就把衣服给脱了,长泽智美见衣服都湿了,就问他干什么去了?薛飞也没瞒着,就跟她实话实说了。长泽智美听后吓得当时脸色就变了,命令薛飞明天不许再出去了,即便出去身边也要有人保护。
这一晚,长泽智美连睡着了都在紧紧地抱着薛飞,就好像一松手薛飞就会丢了似的。
转天,亚洲安全论坛会议正式开幕了。
这次论坛不仅出席的所有亚洲国家非常重视,也是全世界关注的焦点,并吸引了很多欧美记者前来采访。
薛飞是很想到现场去听一听看一看的,可惜以他的身份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去现场,所以只能呆在酒店,通过网络了解一些时事新闻。
令薛飞感到意外的是,昨晚在明洞发生的枪击事件,今天韩国的各大媒体没有一家进行报道,这显然是不正常的。别说是全真熙一个影响力巨大的公众人物,即便是个普通老百姓,在明洞那样的地方发生枪击,也不可能没有媒体不报道的。韩国媒体集体装哑巴,一定有内情。
最让薛飞搞不懂的是,全真熙竟然会招惹来杀身之祸。她再红再火也不过是一个艺人而已,她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才会致使对方对她下如此毒手呢?
薛飞百思不得其解。
长泽智美出去了一天,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回到酒店。不过她在房间也没呆多久,只是稍作休息,换了身衣服就出去了。薛飞问她干什么去,她说和一个朋友吃饭。
薛飞也饿了,就和防卫省一个今天与长泽智美一起出席论坛会议的官员吃晚饭。薛飞拐弯抹角的企图想从对方的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消息,可惜对方嘴很严,什么都没说。
饭吃到一半,薛飞接到了长泽智美的电话,叫他赶带着药箱紧去一趟酒店西餐厅的包间,越快越好。薛飞挂了电话跑回房间拿了药箱就去了西餐厅。
到了以后,薛飞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捂着胸口表情痛苦,冷汗直冒。
薛飞问了一下情况,男人说他心脏不舒服,很疼。薛飞伸手按了按,确定了一下位置,然后号了号脉,就大概弄清楚了是怎么回事。
“要紧吗?”长泽智美问道。
“不是什么大事,他不是心脏疼,是胃疼。”薛飞打开药箱说道。
“你确定是胃疼?可不要搞错了耽误病情。”长泽智美怕薛飞搞错了,因为男的一直说他心脏不舒服。
薛飞问道:“他刚刚一定喝了或吃了很凉的东西对吧?”
长泽智美看着男人面前的杯子说道:“他说热,喝了很凉的扎啤。”
薛飞笑着说道:“就是这个引起的,他以为心口疼就是心脏不舒服,其实胃不舒服那里也会疼。 ”
薛飞这次到韩国来药箱带的全都是日常用药,他拿出元胡止痛片倒出十片,将其放在一张纸上,用杯子底将药片碾成粉末,然后让男人张嘴,全部倒进男人嘴里后,递给他一杯温水,让他把药咽下去。
大约两分钟以后,男人就感觉没有那么疼了。五分钟以后,痛感完全消失。男人起身连忙对薛飞表示感谢。
薛飞的医术跟孙仲麟比起来得差十万八千里,可是毕竟学了有一年了,像这种小问题薛飞还是完全能够应付得过来的。
薛飞收起药箱想走,男人没有让,说既然是长泽智美的保健医生,还这么厉害,不如坐下来一起聊一聊,他还有一些关于身体方面的问题向薛飞请教。薛飞看长泽智美,长泽智美没有反对,薛飞就坐了下来。
通过长泽智美的介绍薛飞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是安南国防部长阮吉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