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喜一转头看向竹下健人:“您觉得如何?”
竹下健人点点头:“就这么办吧,下一次内阁会议就研讨这件事。散会。”
渡边胜平离开首相官邸上了车,脸色一下子就撂了下来,心里直骂佐藤喜一可恶。明知道薛飞是他的女婿,还让他来写什么针对辛义会的相关条例,这摆明了是在恶心他。
原本渡边胜平是要回办公地的,但转念一想他又改变了主意。拿出手机给薛飞打了个电话,约起到一处秘密场所见面。
“您找我有什么事吗?”薛飞问道。
与渡边芳子结婚以来,薛飞是经常去家里拜访渡边胜平的,渡边胜平对待薛飞的态度一直是不冷不热的,单独主动约薛飞见面,这还是第一次。加之又是将近中午这个时段,薛飞猜想一定是有什么要紧事。
“辛义会即将会称为指定暴力团。”渡边胜平冷着脸说道。
薛飞一愣,随即笑着说道:“这是您的意思?”
把辛义会变成指定暴力团可以说是薛飞梦寐以求的事情,也是薛飞娶渡边芳子,接近渡边胜平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件事在薛飞看来将会非常难办,如今听到渡边胜平亲口说起,薛飞的心情别提多高兴了。
渡边胜平看到薛飞的样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你别以为这是什么好事。虽然辛义会将称为指定暴力团,但由于辛义会已经引起了内阁的注意和重视,多数成员又主张打压辛义会,所以辛义会注定不会与其他暴力团平起平坐。相反成为指定暴力团以后,辛义会以后的生存空间将会近一步被压缩,肯定不能像现在一样为所欲为。”
渡边胜平的话让刚飘到云彩里的薛飞,一下子就坠落在了冰冷的水泥地上。
“怎么会引起内阁的注意和重视呢?”薛飞很震惊。
“显然是山口组他们想出来对付辛义会的计策。”渡边胜平轻叹了声气。
“您是说内阁成员与暴力团之间有非同寻常的关系?”
“当然了,你才知道吗?”
薛飞还真是才知道。由于暴力团的成员都是日本社会的边缘人士,日本民众也将暴力团视为异类,薛飞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日本政府对待暴力团也是抵触的。现在看来这种想法完全是错误的,说明薛飞对日本的政局还不是很了解。
“内阁成员中,多数人的背后都有暴力团的影子,暴力团在日本政界向来都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它们表面看不见,实际上却无处不在。”渡边胜平说道。
“辛义会该如何应对?”薛飞脑子有点乱,一时不想出任何主意。
渡边胜平摇头道:“很难应对。山口组他们能动用内阁这层关系,意味着他们已经没有别办法了,这既是他们压箱底的办法,同时也是他们的杀手锏。一旦相关法规出台,辛义会的日子可就要不好过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薛飞重重的叹了口气:“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晚上长泽智美又把薛飞叫了过去。
“渡边胜平已经跟你说了吧?”长泽智美问道。
长泽智美知道薛飞娶了渡边芳子,她心里很不好受,可是她从来没有当面跟薛飞提过这件事,因为她清楚她只能和薛飞保持当下这种关系,她不能阻挡薛飞选择婚姻。
薛飞颔首道:“说了。”
“接下来辛义会的日子恐怕就要不好过了,你想好应对之策了吗?”
“没有,我现在一点主意都没有。”
看到薛飞一脸愁闷之色,长泽智美握住薛飞的双手安慰道:“辛义会作为一个外国帮会,发展到今天这个程度已经是很了不起了,称为指定暴力团更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你不能奢望的太多。如果辛义会无休止的壮大下去,那样不仅仅是其他暴力团所不能接受的,日本政府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所以你要学会知足常乐。”
长泽智美伸手解开薛飞的裤腰带,将裤子脱下去后,便跪在地上,把头埋了下去。薛飞情不自禁就把眼睛闭了上,用手抚摸长泽智美的一头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