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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亦寒说话的时候，视线是停顿在墨知白的手指上的，他微微挑眉，才开口说出来这句话。
墨知白一顿。
连带着，墨知白刚才上扬起来的嘴角，忽然之间，就直接下去了。
他点点头，开口道：“行，行。”
“你说什么都行。”墨知白继续补充开口，“爷就随口一问。”
顾亦寒满意一笑，紧接着，伸出手来，直接抓住了墨知白刚才指着他脸庞的手，包裹着，将人的手给拉扯到了桌子底下。
一时间，墨知白眉梢一挑。
男人的尿性。
显然，在墨知白和顾亦寒两个人的心中，尤其是他们这种十分要强的性格，被对方谁用着手指指着，这样的感觉无异于是在挑衅。
带着些压倒的性质。
墨知白被他抓住手的时候，第一反应就直接理解过来了，于是干笑了一声，开口道：“你抓着爷做什么？这样爷还怎么吃饭啊？”
这句话一出，顾亦寒便微微松开了手。
只不过，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顾亦寒又很快的，将对方的手给抓紧了，摁住。
像是生怕墨知白会在底下乱来似的，所以便格外的看的紧一些。
顾亦寒微微侧头，回应开口：“你不是有只右手么？”
墨知白没好气地道：“爷是左撇子。”
“真的假的？”顾亦寒继续。
这句话带着一些好笑的意味，似乎是早就知道墨知白的想法了，但是呢，偏偏要这么逗弄两句，好像只有这样，顾亦寒才会觉得开心。
又或者是，只要和墨知白搭上话了，不管是说的什么，都能够给人一种心情愉悦的感受。
“哎，爷懒得和你说。”
墨知白不能接受这样的询问，以至于此时此刻，他只想转移话题！
幸好两个人说的话，全部都是在悄悄进行的，刚才也是刻意压低了音量说的，所以对面的凌锦萍虽然是注意到了这边的异常，但是却依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具体发生了什么。
墨知白说完这句话后，倒是也没有继续将自己的手从男人的手里扯出来，随着对方去了。
“顾先生说笑了，你的长相很好辨认，我应该不会认错的。”洛灵继续出声。
餐桌上风平浪静，但是墨知白和顾亦寒两个人在餐桌下边，两只手已经开始跟打架似的了。
顾亦寒微微侧头，被洛灵的这句话给吸引了兴趣，又或者是知道洛灵说出来这句话的初衷，其实就是想要让自己顺着问下去。
于是，顾亦寒难得地心情好了很多，对着这边的洛灵道：“哦？是吗？只是很抱歉，我对洛小姐的印象……”
“哦对了，我好像想起来了。”趁着顾亦寒这边还没有说完话，洛灵便直接打断了话语出声，“顾先生从前……是经常在叶小姐的身边出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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