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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仰起脸，让眼泪倒流回去，笑容却隐隐有几分酸涩，“怎么样？是不是很心动？你可是第一个得到这个福利的。”
她心脏一抽，狠狠的揪在一起，眼泪就那么缓缓而落。
对不起赫连城，真的对不起，我真是个浑蛋，其实我真的不是故意咒你的，早知道会把你害成这个样子，打死我，我也不会说那句话的。
她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哽咽不已，两只眼睛红红的望着赫连城。
赫连城微微叹了口气，伸手轻柔的替她拭去眼泪，“这又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自责。”
直莫莫摇了摇头，眼泪流得更急了，是她的错，如果不是她瞎说话，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受伤的。
她一向衰运连连，说的话十足十的灵验，她刚刚也是随意说了一句，没想到真的害他倒霉了。
赫连城浅浅一笑，眸光不像以前那么精湛有神，他似乎有些累，吐了口气，“你刚刚想都没想就扑上来救我，倒是让我很意外呢。”
“早知道我就不去救你了。”直莫莫鼻音很浓的咕哝了一声，对上他那双有些沉沉的目光，心头一跳，下意识的解释道，“以你的功夫明明可以躲开的，却因为我的冲动，害得你只能把后背露给了那个臭道士……”
她抿了抿嘴，后面的话说不出口了，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恨自己衰运了得。
以前总是以能衰到别人而沾沾自喜，现在却觉得这是个食魂吞魄的恶梦，让她的心里沉甸甸的窒闷。
赫连城张了张唇，似乎想说些什么，身子却好像没有一个支撑点，一下子瘫在直莫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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