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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城似笑非笑的瞧了她一眼，道，“我怎么觉得，你这话里酸味十足啊？”
“嗯哼！”直莫莫从喉咙里嗯了一声，随手塞了块糕点在嘴巴里，“就允许你有这么多女人，难道还不允许我心里不痛快么？”
赫连城瞧着她生闷气的可爱模样，哧的笑出声来，伸手替她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我不是说过么？她们都是赫连烁安排在我身体的探子，你又何必跟她们置气？”
直莫莫笑嘻嘻的看着他，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探寻与酸味，“那个锦离也是么？她不是你最宠爱的小妾么？”
“你啊，此刻倒真像个妒妇了！”赫连城嘴里虽然这些说着，但眼角眉梢却明显爬上几丝愉悦，他黑润的眸子里似乎跳跃着一种奇异的亮光，解释道，“锦离确实是个例外，她不属于任何势力，只是我前几年救过的一个女子。”
“她温柔大方，温顺贤良，人却极为聪慧，我之所以把她纳进七王府，只是在后院之中设了一只眼睛，让她替我时刻关注那些不安分的女人。”
原来如此啊！
直莫莫嘟着嘴点了点头，眸子里却闪着点星的笑意，语气也是不辨喜怒，“原来是你的红颜知己啊！“
赫连城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有些头疼的道，“你个小脑袋瓜里整天在瞎想些什么呢？”
他眸光慢慢飘忽起来，有一种叫做回忆的情绪映在了他的脸上，“母妃这一生都憧憬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惜她临死之前都没有实现这个愿望，身为皇帝的女人，注定走上了一条孤寂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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