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光痛心的看着她身上的伤，视线往下，又落在了她血流不止的手掌上，最后落在满是鲜血的地面上，心里疼得紧紧揪了起来，他伸手替她止住血，语气暗哑的道，“对不起，莫莫，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直莫莫扬起一个虚弱却极其欣慰的笑，轻轻挥了挥手，道，“不关你的事啦，你刚才只是中了狐瞳幻术，受了别人的控制罢了。”
赫连城闻言，目光沉沉的扫了眼四周，声音却冷静无波，“我们何时来这悬崖之上的？”
“不是我们来这里的，如果我猜得不错，我们现在应该还呆在墨苑之中，我们只是中了狐瞳幻术。”
“狐瞳幻术？”赫连城浓密的眉毛皱成一条直线，反问道，“什么是狐瞳幻术？”
直莫莫解释道，“狐瞳幻术是至少拥有五千年道行的狐狸精才能使用的绝技，就像是一个幻术一样，但是这个幻境是由狐狸精的心境演变而来的，在这个幻境里，她不管想变幻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可以，中了狐瞳幻术的人除非能破除这个幻术，否则便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狐狸精想让你死在其中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她就是这个幻境的主宰，生与死不过在她的一念之间。”
“难道有人想要对付我们？”赫连城眉间蹙得更深，深思道，“会是谁呢？”
直莫莫动作不便的站直身子，目光与他对视，猜疑道，“会不会是赫连烁？他一直都与你作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