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亡一愣,笑得几分淫荡:“一起洗如何?”
“好啊。”
匡亡一喜,拉起齐小曲往浴室走了进去,放水的同时他开始解自己的衣扣,预备拉下裤子拉链的手忽地一抽搐,头脑仿佛被一记重拳击中,天旋地转起来,脚下一软,往地上倒去,猛地抬头指着齐小曲:“你…你做了什么?”
齐小曲勾了勾唇角:“在酒里动了点手脚而已。”
“我····杀了你。”
他惊怒地朝齐小曲扑了过来,齐小曲轻巧退了几步,匡亡身子一直,再次扑倒,身体骤然出现其它剧烈的反应,痛到他整张脸变得狰狞,一口口白沫吐出。
齐小曲蹲下身子,眯眼盯着地面痛苦挣扎的男人,抬起手表暼了眼,淡淡出声:“好了,安心去吧,不会痛苦了。”
说完,男人瞳孔一缩,身体陡然一僵,死死瞪着面前的齐小曲断了气,到死都难以置信,明明刚才还是娇俏可人的女孩,一时间会变了面目。
齐小曲从客房走出,忽地用余光瞄到刚才那鹰眼男人,身形一闪,躲得迅速,还是让那男人扫到一眼,巴沙大踏步走了过来,推开客房门,看见里面漆黑一片,命令手下走进去查看究竟,看到匡亡的尸体被抬了出来,整个人震怒了,喝道:“给我搜,上顶层。”
“上面是陆北深的私人场地。”
“陆北深?”
巴沙扫了眼游艇最顶层,沉吟片刻:“在下面等,直到那小妞下来为止。”
——
齐小曲探头往外扫了眼,看见下层甲板上巴沙已经带了许多手下在那侯着,扭身往面前幽暗的走道走了进去,若她料想没错,这层应该是属于主人私用,那些人才不敢造次闯上来,祈祷不要碰见某人才好,但是转念一想,陆北深既是酒会主人,自然应该在交际场合了。
脚踩高级羊绒地毯,面前布置奢华,一间间的卧房擦过,身侧忽地“咿呀”一响,侧过头,看见一道门被海风扫开,目光往里面一瞥,看到一间豪华卧房,空间偌大而阔气,门的侧边有一排高耸的黑色漆木书架,码放密密麻麻的书籍,其间摆放许多陶艺古玩,书架下层的书籍里掉出画册一角,纸质陈旧泛黄,上面的染料却呈亮清晰。
她顿住步子,被画纸上印出的一双眼睛吸引,不含丝毫的杂质,好像纯净的高山湖泊,又像小鹿一般楚楚动人,似乎在微笑。
她愣了愣,居然觉得这双美丽的眼睛这么的眼熟。
出于好奇,更想瞧一瞧这女孩的全貌,看一下除了这双眼睛,是否其它五官也生得这么美丽,脚下的步子偏移了进去,打算抽出画册的那一刻,敏锐地听见走道里轻微的脚步声,怵地躲进门侧的站立式衣架后面。
眼前的衣架挂了几件深色系的长外套,长度刚好遮住脚踝以上,以下暴露在外,要是仔细一瞧,还是很容易发现她的存在,她拨了拨外套,从衣服缝隙间探出视线,看见来人,脸色微微一变,脖子缩了回去,心脏蓦地跳跃不止,身体无意识紧绷起来
陆北深!
她想不到他会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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