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没女儿,体会不到贴心窝子是什么感觉。”
秦王妃话刚出口,初雨及时地跟上:“您可以把我和妹妹当做您女儿啊!”说罢,初雨乖巧为秦王妃奉茶。
秦王妃笑着接下茶,大赞初雨懂事。庄太妃打哈哈笑着,目光不动声色得到划过初雨。
周母高兴,两个孙女儿皆得庄太妃和秦王妃喜欢,考虑到庄王世子和秦王小儿子呃年纪,若周家有幸能出来两个嫡女嫁进这两个王府,那将是何等无上荣耀,那周家岂不成了京都城第二个夏家?
今日一石二鸟,让周母史无前例兴奋,看初晨也越来越顺眼了,同时加笃定她当初把初晨留身边是个十分正确选择。
秦王妃夸了几句初雨之后,把焦点再次放到初晨身上,连同庄太妃一起赞美初晨,说得初晨有些不好意思,连连推脱是母亲教导好。
“你这么孝顺,自然是你母亲教导功劳。”提到初晨母亲,庄太妃不禁好奇起来,上次她来,因周家人太多,对周家稳重大太太、玲珑二太太颇有印象,三太太什么样她还真回忆不起来。“如今她人哪?我倒想见见她。”
周母今儿高兴,提起魏氏也不抵触,差人去叫她。没一会子儿,魏氏赶来,面露匆忙之色,冲老太太、庄太妃、秦王妃行礼之后,安分立一旁。
庄太妃、秦王妃见她不善言谈,认定魏氏是个老实,这样性子倒也好,没有花言巧语不善心计,容易相处也不会惹事。
苏二带魏氏回来之后,便凑到老太太身边耳语嘀咕几句,被初晨、初雨瞧眼里。老太太不知听了什么消息,眼皮子一沉,脸上笑意未减,却不如先前高兴。
魏氏也察觉到老太太异样,猜测多少和自己有些关系,莫不是老太太真想搀和初晨婚事?魏氏心中忐忑,抬眼望向老太太,恰巧撞上她射来凌厉目光。魏氏攥紧拳头,眉宇间隐隐燃起怒气,若不是因眼前有贵客,她早忍不住和老太太理论一番。
初晨见母亲情况不妙,赶忙加进度,对两位贵客笑道:“太妃、王妃,您们还喜欢喝什么样花茶?我哪儿不止有这种小白菊,有好多别样儿呢,我住近,可叫人立马拿来冲泡。”
“嗯?我到好奇你房间是何等模样。”秦王妃转头对庄太妃道:“左右我们无事,去参观俩丫头闺房倒也有趣。”庄太妃高兴地赞同。俩人征求周母意见,她自然不能拒绝。
初晨住老太太房间抱厦里,离得近,庄太妃和秦王妃自然先到初晨这里。屋子里简洁规整,和平常女子闺房没什么不同,若说不一样地方,是屋子里多一张大案台,上面铺着宣纸以及一摞子画儿,画中景物多以花草为主,工笔规整细腻,景物栩栩如生。
观这画儿倒让庄太妃想起老太太过寿那日情景。周家六丫头那副画屏手笔出自谁手,不言而喻。“原来七丫头不单以女红见长,这绘画手艺也是一顶一。”
“岂止这些,她作诗——”秦王妃话说一半,眼睛直勾勾盯向窗台,她有些激动,需丫鬟扶着才稳稳当当走到那边。
周母和庄太妃皆觉得奇怪,初晨房间摆设普普通通,似乎没有什么能引起见过大世面秦王妃脸面丢颜色。
二人跟着秦王妃方向望过去,窗台上不过摆了只白瓷色巴掌大花盆,里头长着一个孱弱小绿苗,绿尖儿刚冒过花盆沿儿。仔细观察便会这苗子长得确有些特别,叶片宽而长和普通草没什么大区别,唯一不同是这株草才展开三片叶上有半寸长红尖。
秦王妃捧着花盆有些激动,眸子里闪烁光芒,颤着音问初晨从哪儿得来苗子。
“去年中秋,院里出门采办嬷嬷偶然得一把种子,我便讨过来种上,只出了这么一颗。瞧着模样稀奇,养下来观赏用。”
秦王妃情绪渐渐平复下来,仍不舍得放下这盆草,十分严肃问初晨:“你知道这草叫什么么?”
“听人说叫灵修草,产自西戎,”
“确实如此,母亲说这是神草,可赐予善良人幸运和福祉神草。说来惭愧,灵修草实物,我今日第一次得见。我认得它,多亏母亲画作。”
庄太妃早前听闻过太傅之妻出身蛮夷,今听秦王妃此言也明白了。“原来这草和你母亲有渊源,难不得你如此。”
秦王妃点头,眸子里流露出无限感伤与遗憾。
周母看出些苗头,万没想到一颗普通草能撼动秦王妃情绪,千载难逢机会可不能错过了。周母急急地对初晨道:“你这丫头,愣着作甚?还不把此物赠与王妃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大姨妈来了。。。哗哗,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