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津液相交,沈愉被亲得呼吸都乱了,憋得脸都红了,而垂眸一直注视沈愉情况的监狱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换气。”
沈愉为了能呼吸顺畅,乖乖地听话,可是越到后面,他感觉不对。
不应该是他亲死对方吗?
沈愉觉得哪里不对劲,可他被亲得都说不了话,而且空气似乎在升温,沈愉被亲得蜷缩在监狱长的怀里,小脸通红。
等到结束后,沈愉都感觉舌头都麻了,他都已经忘记一开始的目的,等到监狱长帮他擦拭唇角剩余的津液,他才猛然反应过来,气咻咻地拍开他的手。
“我要亲死你。”沈愉还不忘记自己的初始目的,恶狠狠地瞪他。
可因为薄唇津汗沥沥,眼尾气红了,少了那份气势汹汹的气质,反而像是心脏被不情不重地抓了一下。
监狱长凸起的喉咙上下滚动,矜持地说:“只能再亲一小时。”
沈愉觉得非常不对,“谁说亲一个小时?”
监狱长摸了摸他的额头,“不是吗?”
沈愉气呼呼,打算不理他,监狱长还以为是他亲吻的事情,惹到他,他放下身段说:“你别生气,下次你要是亲我,我可以让你多亲点。”
“不是要亲你,我这是要亲死你。”沈愉纠正他的措辞。
监狱长不能理解这两者有何区别,沈愉开始生闷气,可心底一开始的杀意倒是没了很多。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监狱长难得心情愉悦,想带他回公寓。
沈愉心底还不爽,可他还是乖乖地跟着监狱长走,在下电梯的间隙,沈愉撞见了另外一批人。
那批狱警正押送着江屿,而江屿还是跟之前一样浑身懒散,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愉站在监狱长的身边,好像看到江屿抬起头,透过凌乱的视线看了他一眼。
眼神很复杂。
沈愉并没有在意,因为他发现江屿的好感度变成了百分之二十。
怎么忽然涨到百分之二十。
好奇怪。
沈愉很疑惑地看过去,刚好一缕风吹来,拨动江屿额前的碎发,金黄色的瞳孔宛如狮子,沈愉吓的往后退。
“怎么了?”监狱长瞥了一眼往后走的沈愉,视线若有所思地瞥向前方被押送走的江屿。
沈愉摇摇头,再度走到监狱长的身侧,好奇地问:“他为什么被押送走?是犯什么罪吗?”
“他的能力是精神污染,医务室里的秋医生可能是被他盯上了,所以我让人带他去审讯室调查一番。”监狱长平静地诉说这一切,这也让沈愉明白地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难怪秋医生忽然像是变了一个人,这江屿的能力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