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跟房太说,如果房太不介意的话。我想把我跟房先生的事情告诉你。我跟房先生在一起也不是很短时间内的事情,不瞒房太我是在内地长大的。因为我妈妈是葡国人,所以我十八岁以后就到了澳门,在参选澳门小姐之间就认识了房先生。除了没有BB,什么都有了。”莫丽达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但是说起来的时候一脸自豪。
那迎娅本来是在沙发边站着的,听她说话的时候,受不了那股刺鼻的香味。到了刚才的椅垫上坐下,把抱枕放到后腰上:“还有细节上事情需要向我交代吗?”
忽然换成纯熟而且标准的国语,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变成这样:“我听过很多次类似的故事,不需要你再多说一次,房励泓的家人,尤其是他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有一个健忘的大脑,每次面对这些事情都能很快消化然后忘掉。你跟他有任何故事,或者你们到目前为止还有什么瓜葛,都是房励泓在外面的应酬活动,逢场作戏的事情,是房励泓这样的男人需要掌握的必修课。你当做是一件新鲜事,说给我听,我就当做是不懂事的小孩子,拿了一两颗自以为很美味的糖果,捧在手里拿给每个人看,乐颠颠的好像是天底下最美味的东西。但是有多少人会看中这个东西呢?哪个大人没吃过糖?不论是多好看的糖果,吃起来除了甜以外,就是加了提多元素进去,也还是糖。对不对?”
慢悠悠喝了口咖啡,盯着莫丽达的脸:“莫小姐,我这么称呼你应该没错吧?如果你觉得我会对你的说辞有兴趣的话,甚至会跟房励泓闹得不可开交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建议你应该加强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不要自认为只要是女人就会对男人的风流韵事不可容忍。当然,我个人很讨厌男人这种行为。但是我相信一件事,房励泓跟我结婚以后,不会做出任何让我 难堪的事情。尤其是你说得这么带劲儿,但是能不能把你说的事情再细化一点?只是这么粗线条的故事,我觉得好像是看了一部很粗俗的言情小说,连让人心动的情节都没有,怎么相信你?”
莫丽达这才看清楚,那迎娅不是没戴戒指就说明她没有首饰的,手腕上的钻石手镯,每一粒钻石都是绚丽夺目的鸽子蛋,比她的钻戒不知闪烁了多少倍。端起杯子的姿势实在是好看极了,即使是女人都不得不再三瞩目。
“房太,看来你的国语很流利了。我不觉得我是在说故事,反而我觉得自己说的事情全都是真的。你以为你跟房先生结了婚,他就会爱你一辈子么,有点痴人说梦。像房先生这种男人,就是应该身边有很多女人才热闹的。”莫丽达说话的时候一脸得意,一点都不像是那迎娅的气定神闲。
那迎娅闲闲喝了口咖啡,一脸看戏的神情:“你这话我相信房励泓很愿意听到,不过我建议你最好能明白一件事,至少我觉得房励泓已经明白了:他最清楚这世上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个自称是他的女人的女人会对他这么好。不是为了他的钱也不是为了所谓房太的称号,这些都是假的,有一天都会灰飞烟灭。只有说是他老婆这个话,才是永远都不会变的真理。”手指甲在杯子上弹了两下,女佣跟管家好像听到召唤,推门进来:“房太,有什么吩咐?”
“请莫小姐出去,如果她不介意在外面等着先生回来的话,就在门口等着好了。对了,房昱斯和房琬颐兄妹两个很快要回来,我不想他们见到不该出现的人。”微微一笑:“莫小姐,你不介意的话,就在门外那间多利的犬屋边等着好了。多利见到不认识的人,多半会大叫,我想你不会害怕的哦。”
莫丽达先前还没想到多利是谁,等她说完是犬屋的时候,脸登时涨红:“我为什么要跟狗在一起?”
“要不你以为你跟什么在一起?”这次说话的时候,那迎娅脸上的笑容全都没了。冷冷的嘴脸就跟房励泓平时的样子如出一辙:“多利是最纯种的獒,身价好像比你手上这枚不上台面的钻石昂贵多了。我觉得有点委屈多利,还好多利不会说话,最多就是多吠上几声,其余的事情它就做不出来了。”
“莫小姐,请。”管家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房太生气了就表示这件事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说不定等下房先生回来会做得更绝情。
莫丽达一直以为那迎娅说不定会是个软脚虾的角色,因为每次看到娱乐周刊上的八卦新闻,她都是一副戴着墨镜被房励泓保护在身后不许人靠近的样子,大概房励泓会喜欢弱不经风的女人,没想到他开口说话才知道,这个女人一点都不好惹。
那迎娅站在阳台上,冷冷看着一步三回头的莫丽达。嘴角现出一丝笑意,这种下三滥的故事就不要继续上演了,她虽然知道这件事不是空穴来风,但是更相信自己的直觉,房励泓不会做出那种让自己难堪的事情,如果有一天房励泓真的做出莫丽达说的事情,就当做是旧病复发好了,其余的故事就不用上演了。
当然,如果房励泓不介意出演男主角的话,她也不介意做个忠实女观众,从头到尾观影一遍,看看谁的演绎手段更高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