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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从她的脸上看穿什么，可是他只看到了楚涵的无畏。
“你知道了什么？”夜凌彻沉声问道。
“是什么呢？夜凌彻，如果你真的可以把一切都掌握在手掌心里的话，现在就不会问出这个问题了吧？”楚涵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感觉到一股轻松。
原来就算是事事算计的夜凌彻也有这种时候啊，可是楚涵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没有办法去相信他了。
楚涵看不到夜凌彻身上的真实，看不到什么是真的，什么又是假的，他明明就这样站在她的面前，她却觉得面前的这个人是虚影，看得见，却摸不着，或许，一触即破。
她知道，这都是她的错觉，毕竟夜凌彻还在和她说话，还在用手握着她。
“楚涵，如果你心里真的很在意的话，就问出来吧，你不说的话，我又怎么知道你想问我什么呢？”夜凌彻叹了口气。
楚涵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没有意义了，夜凌彻，就算问你，我也觉得没有意思了，因为已经发生过了，已经是存在的既定事实了，既然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那么无论我问什么，都没有意义了，因为不会改变。”
“可是你就没想过这件事或许是你的误会吗？你就没想过这件事真的很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吗？楚涵，难道你就不打算对我敞开心扉吗？”夜凌彻不甘心地问道。
现在的楚涵对他有着太多的敌意了，可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些敌意是从何而来的，这又让他如何解决呢？
他真的很不想在离开之前，和楚涵还是这种僵持着的关系。
楚涵其实也想过要质问夜凌彻，可是后来她就想到了赵恬，这件事是因为赵恬她才会知道的。
一旦她对夜凌彻说了，那么夜凌彻很快就会怀疑到赵恬的身上了，赵恬一定会遭到夜凌彻的惩罚的。
所以，她不能说，赵恬的身子本来就已经足够柔弱了，要是再受到什么刺激，那就更麻烦了。
虽说楚涵不觉得自己需要为了赵恬的人生负责，但是她也不想成为间接夺取赵恬性命的凶手啊。
“楚涵，你既然对我有疑问，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出来呢？这样有意思吗？”夜凌彻说道。
“是啊，很没意思，所以，你不要在意这件事不就好了吗？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人就都不用在意了。”楚涵回应道。
“可是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过去的，楚涵，有些事情你要是一直都堵在心里，那是永远都没办法疏通的。”夜凌彻说道。
“可是……夜凌彻，你不是一个可以让人敞开心扉的人啊，我该怎么办呢？我能怎么办呢？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然后任由自己眼看着你把我伤害得遍体鳞伤吗？我还没有那么傻，夜凌彻，我还知道什么是我绝对不能做的。”楚涵苦笑着说道。
她和夜凌彻的这个表面夫妻做到他们这个地步也真是够了。
居然完全没办法对彼此坦诚真心，接下来的路，应该会更难走吧，到底什么时候就会到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