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姗姗,你醒醒啊,醒醒啊……”齐蒙蒙着急地唤着梦呓不断的齐子姗,她已经整整守了她一夜了。
“姗姗,你在做梦啊,快醒醒,醒来啊……”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齐蒙蒙只觉得一阵阵心烦。若比痛苦,齐子姗经历的哪及上得她的万一。
她之所以这么脆弱,这么娇柔全是因为太幸福所致。
突然,心中那把强行压抑的妒嫉之火又熊熊燃烧了起来。任什么一无是处的她,轻而易举就能得到全世界的幸福,所有人对她都另眼相待,这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
现在司徒赫哲刚醒正是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而人在病中防备心往往很低,更容易感动。只要她把握住这次机会,还怕他不对自己动心?!
可是,那个该死的李建斌居然要她好好照顾齐子姗,不允许她偷偷去看司徒赫哲,害她白白错失了大好的机会。
她就想不明白了,司徒赫哲之所以会躺在那,一度病危,全是因为齐子姗捅了他一刀。可,他们不仅不对她怎么样,甚至还呵护备致。
究竟是世界疯了,还是她跟不上时代的脚步?!
齐蒙蒙一声声越来越不耐烦的叫唤,听在齐子姗耳内是不舍担忧的呼唤。挣扎着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荆棘,走过泥沼,走过荒芜,走过幻境,终于迎来了阳光的温暖。
挣扎着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姐姐焦距不安的担忧,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消毒水味道提醒她,她仍在医生。
“姐,我怎么了?”虚弱的声音几不可闻,烦躁不已的齐蒙蒙立马反应过来,换了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
抓住齐子姗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显得很激动:“姗姗,你可醒来了,真是吓死我了。姗姗……”说着说着声音竟哽咽了起来。
浑身虚软无力,不能起来安慰自己。齐子姗自责不已:“对不起,姐姐,让你担心了。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看我没事了,真的没事。”刚刚清醒就强撑精神安慰崩溃的齐蒙蒙。
这时的齐蒙蒙索性假戏真做趴在病床上哭出她这一阵子以来的委曲和压抑,不甘与无奈。没想到要成为司徒赫哲比她想像中还难,不单单司徒赫哲不待见她,连一个小小的管家都敢欺负她。
等着瞧吧,终有一天她会让曾经瞧不起她的人都后悔当初的有眼无球。
“姐,姐姐,你别哭啊,别哭啊……姐,我没事,真的没事……”一心以为齐蒙蒙的崩溃痛哭全是为了自己,齐子姗自责不已。
她怎么这么没用,非但没能照顾好姐姐还让她一直为自己操心不已。
发泄了一会儿,理了理情绪,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紧紧握住齐子姗的手:“姗姗,你可醒了,真是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姗姗,你还好吗?感觉怎么样了?”关心的话一句句像是排演好的台词。
在这寒霜冰结的时候,姐姐的关心无疑是一缕最贴心阳光,照进她心底最阴暗潮湿的角落,温暖如春。回握齐蒙蒙的手:“对不起,姐姐,让你担心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此时此刻她的命运如钢丝上行走的人,是否能顺利到达彼岸完全取决于司徒赫哲手上的利器。他只要轻轻一划,她就将万劫不复,死无葬身之地。
即使如此,她仍不后悔将司徒赫哲唤醒。与其一直活在煎熬的恐惧里还不如痛痛快快面对,起码她的内心不会被自责的利刃一下下凌迟着。
“没事了,没事了,你醒了就好。”望着一脸憔悴的齐子姗,齐蒙蒙嘴上虽这么说,心底却还是愤愤不平。
“姐,我饿死了,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故意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用撒娇的口吻来化解这空气中的凝重。
“好,我这就去弄,你想吃什么?”虽然万般不情愿,可是,齐子姗都这么开口了,她只好顺从。
“随便什么都可以,我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了。”以夸张的口吻说着。
“你啊,能吃得下一碗就不错了。”无奈地叹息,转身掩门而去。
齐蒙蒙离开后带走了齐子姗最后的顾虑,不再掩饰让悲伤和惊恐爬上脸颊。她的生活写照,就如同刚刚的梦一般。
一开始美好快乐,无忧无虑,现在是风霜雷雨,处于暴风雨圈中。等待巨雷的降临,不敢奢望晴天能这么快就到来。
不知不觉春来了,花园里秃秃的枝叶长出嫩芽,于阳光下闪着新绿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