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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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她已经没了退路,除了勇往直前,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时间流逝化成细沙磨砺着她的心,惊恐的疼痛,血肉模糊。
以为司徒赫哲不会开口之际,耳畔响起他毫无感情的声音:“我要你永不和公孙豫皇见面,就算难以避免碰到,也要马上转身离开,绝不能和他说一句话。”
万万没有想到司徒赫哲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齐子姗错愕半晌。惊疑的目光对上幽静绝然的眸子,里面的认真告诉她,这绝非一个玩笑。
就算司徒赫哲不要求,她也不会再和公孙豫皇多接触。感知到了他对自己的恋慕和爱意,她无法回应,她惊恐莫名。
自己已是司徒赫哲的妻子,现在又有了他的孩子。公孙豫皇是一个那么优秀的青年才俊,他值得更好的女孩来爱他。
自始至终自己只是把他当成哥哥,她配不上他,更给不了他,他要的爱。
齐子姗的迟疑被自动解释成了不舍,心中的愤怒层层堆高。他开始后悔自己的一时心软,他不应该看到她一脸哀伤的企求就放弃原则,这样太便宜公孙豫皇和阿拉蕾了。
他没有为母亲报仇,他对不起为自己而死的母亲。
刚要收回自己的话,齐子姗先他一步开口:“好,我答应你。”毅然决然的表情,仿佛与爱进行了一番告别。
眯起眼,冷冷看着她。这个该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坏了他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破了他的例。明知不该再心软,却看不得她眼里有殇,见不得她悲伤的模样。
与其怨她,怪她,倒不如恨自己。
“好,记住你说过的话。”魔音般的语言在耳畔回响,齐子姗一颗心颤抖不已。一切似乎来得太顺利,是不是有什么被她忽略的细节?司徒赫哲怎会如此轻易放过公孙豫皇?
质疑一遍遍激荡着心腔,许多问题汇聚成巨石压在心头,令她喘不过气来。原本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为什么她感受不到一丁点儿喜悦,反而笼罩着一层可怕的阴影。
不管怎样,他答应放过公孙豫皇对她而言就是一件好事。压下心头泛滥成灾的不安,真诚地对司徒赫哲说:“谢谢。”
齐蒙蒙并没有离开,而是在门外徘徊。艳丽的面容扭曲变形,呈现出恶毒的形状。大宅的隔音设施极好,她听不到他们的任何声音。
或许齐子姗感觉不到,但她已经深深意识到这一次司徒赫哲对她的转变。他看她的眼神已经有了明显压抑不住的爱意,这一点令她十分不安和惊恐。
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她原有的预想,顺着她不可预测的方向延伸着。她不是齐子姗,不像她那么笨,那么蠢,看出了司徒宏泽对齐子姗的虚情假意。
一开始她还以为他是看上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可经过几天的观察,事情远不是她想像的样子,似乎有什么阴谋正进行着。
抬起手,门刚好打开,赶忙装出焦急的样子:“司徒先生,我妹妹脾气不好,如果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请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原谅她吧。”
“……”司徒赫哲冷冷睇了她一眼,转身大步离开。
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心中的疑问又多了几个。不过,没有关系以现在齐子姗对她的依赖,什么话不会对她说?!
繁花盛开的时节,暖阳淋浴的早晨,风吹过花舞叶摇,姹紫嫣红的美丽映照眼底,置身于其中有种不真错觉。
花园的一隅,精致的滕编桌子上摆放着专门为她烹制的营养早餐。一身简单的白色纯棉居居家服穿出了舒适和清新的味道,长发束成马尾,脂粉未施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光泽。
拿着洛城晨报,上面的一则新闻令她又惊又喜。司徒赫哲真的撤销了对公孙豫皇的指控,在缴了保释金后,他将被释放。
一颗高悬的心总算放下,对司徒赫哲的说话算数十分感激。同时很努力地修正以往对他的偏见,其实,他并不似自己看到的那般残忍无情。
他对自己的种种折磨全出于对何若云的爱,要不是自己伤害了他最心爱的女人,他也不会如斯报复自己。
细想以往的种种,其实司徒赫哲并不似想像中的那般十恶不赦。只是,短短几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多到她都恍然如梦,她没有机会去了解他的另一面。
愣愣拿着报纸发呆,脑子里全是司徒赫哲悲伤讲述身世的样子。那时的她太激动,太冲动,一心只想救出公孙豫皇,根本没有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
如今回忆起,他的悲伤丝丝沁入她骨髓,心不由得阵阵发颤。
突然很想了解他,了解他的过去和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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