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可在无人的夜色下,她再撑不住那副沉重的面具任由悲伤化泪一颗颗滑落。
风吹干了脸上的泪,重新滚落下来的晶莹覆盖,如此重复循环着,一遍又一遍。
“子姗,你让我找得好苦啊。”森森然的声音如暗夜的吸血鬼,惊得她忘了流泪,浑身血液冻结,呆若木鸡。
欣长的影子从树丛闪出,黎辰浩邪魅的眼散发着森寒的冷意,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一个陌生大汉。两个男人的包抄下,她无路可逃。
“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记得公孙豫皇派了好几名保镖守着,那些黑衣大汉一看就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黎辰浩怎么会如此轻松就进来,仿入无人之境。
月华勾勒出他整容完美的轮廓,可就算现代医术再发达也修补不了人心。他的颜很完美,心却缺了一角,从里面冒出邪恶的黑烟。
这样的黎辰浩宛如暗夜邪灵,再也看不到以前的阳光率真。
“姗姗,经历了这么多事,你还是如此天真。世上有句话叫,有钱能推鬼推磨。公孙豫皇可以用钱买人保护你,我可以同样收买他们为我所用。”边说边摇头,对她的天真单纯感到无力。
她不知道黎辰浩说的是真是假,只是一切都已不重要了。因为这架势他看来已经布暑了很久,且今晚公孙豫皇不在。
闭了闭眼,一种绝望淌过心扉。她知道自己跑不掉了,心,痛得差点窒息,不是即将重入魔掌,而是为黎辰浩的改变。
“辰浩,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出于对他的愧疚,在公孙豫皇的一再追问下,她和秦妈都三缄其口。
就当一场噩梦,不想让可怜的他再锒铛入狱。只是,没想到黎辰浩居然不知悔改,费尽心力,千变万化要绑走她。
俊脸浮现狰狞的笑:“放过你,我也想啊,只不过,司徒赫哲不会仁慈放过我。所以,姗姗现在只能委曲你了。”话是这么说,眸中的疯狂却是另一番含意。
幸好被他找到了;幸好这个愚蠢的女人没有对公孙豫皇供出他来;幸好一切都不晚。看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他的运气渐渐好转了,连老天都在帮他!
淡淡月华如水勾勒出他邪肆的轮廓,眸中的恶念和贪婪,已经到了不可掩饰的地步。
摇着头,企图说服他:“不会的。现在司徒赫哲恨死我了,他不会在乎我的死活。我只不过是他报复一件工具而已,在发现我背叛了他时,他恨不能将我碎尸万段。辰浩,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可是,用我去威胁司徒赫哲是行不通的呀。”这样的行为真是太疯狂了,惹上司徒赫哲注定万劫不复,而且,他所找的棋子并没有用。
齐子姗的好意被扭曲,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头看着他。森森冷光,扫过那张精致梦幻的俏脸,月色下更加孱弱,楚楚动人。
曾几何时,他也被她的情绪牵引着,随她的喜而喜,悲而悲,将她放在心尖最重要的位置上。每天看到她的笑靥是他最大的满足,他的每一个理想和计划里有她的身影相随。
可是,突然的灾难毁灭了一切。他的梦碎化成现实的冰棱,嘲笑着他的天真愚蠢。灾难一波又一波,仿佛在戏弄他的天真。
几次死里逃生,靠着女人苟延残喘至今。不,他受够了当玩物的感觉,他要将他的自尊通通要回来,要回来。
谁欠了他的,一个都逃不掉。
经历生死劫难后,他才明白曾经的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只不过是年少轻狂的妄想而已。没有钱,连狗都不如。
被黎辰浩变幻莫测的目光看得心惊胆战,头皮撕裂的痛她几欲落泪,却强忍着。她越是脆弱,别人越觉得她好欺负。
“姗姗,你一直是特别的存在。你说司徒赫哲恨你,他为什么恨你?那是因为他爱你!他对你是由爱生恨。可是,那个被神话了的男人并不似传闻中那么冷血残忍,他受不了你的背叛又舍不得自己下手,于是让齐蒙蒙代劳。没想到啊,他还是个痴情种呢。堂堂洛城的首席总裁,心狠手辣的司徒赫哲居然为了你屈服,被齐蒙蒙要挟,甚至答应了和她结婚。你说,他是不是很可笑啊?”说完,不可抑制地狂笑了起来,那得意之势,仿佛将世界玩弄于股掌之间。
齐子姗呆若木鸡,黎辰浩的话对她而言简是太震撼了。炸弹引爆,一朵朵蘑菇云冲天而起,她的世界一片烟雾蒙蒙。
看不清方向,辨不出事实,任由黎辰浩的话一遍遍重复循环:“他爱你……他爱你……他爱你……”
“不……”不知哪来有力气一把推开黎辰浩,尖叫着蹲下身,双入捂住耳朵。她不相信,不相信,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