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一朵朵玫瑰在水中自在舒展,散发着沁人香气。
何若云一把扯下齐子姗身上包裹的毯子,妒嫉的火焰在眸底漫延。她身上虽脏污不堪,伴有许多细长或划或割的伤口,却仍掩不住那份美。
富有弹性的肌肤吹弹可破,光滑的香肩,虽不是壮观却精致丰盈的小白兔,纤细柔软的柳腰是男人可以一手掌握的厚度,秘密的黑森林散发出幽幽光泽,是男人的极乐之地。修长的美腿十分均匀。白皙柔滑,十分迷人。
挑剔的视线一寸寸回到她的脸上,被打的伤肿成一片,却自然散发出一股楚楚动人的孱弱之美。天山静湖般的美瞳虽呆滞无波,里面更是黯淡无光,却似一颗夜明珠,叫人无法忽视它的美。
精巧的锥子脸,绝美的五官组合成一张狐媚之姿。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齐子姗,不得不承认她比她想像中的还要美。是那种令人一见难忘的绝色之姿,尤其身上那股纤尘不染的出水芙蓉气质更是男人的最爱。
她就是用这狐媚的脸迷惑了司徒赫哲,让他为她动了情。不,司徒赫哲是她的,以前是,现在是,今后也是。
谁都抢不走!
这个小偷是趁她危难之际,见缝而入。现在她回来了,她会将属于她的一切通通讨回来!
“咚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惊醒了何若云的飞绪,传来司徒赫哲有些担忧的声音:“怎么洗了这么久?还好吧?需不需要帮忙?”其实,齐子姗是他的妻子,他可以光明正大帮她洗,只是碍于何若云的身份,他不好那么做。
从何若云清醒到现在他都没有时间好好去想一下他们现在的身份,一颗心全系在齐子姗身上。而她却十分体贴地配合他的所有行为,这一点令他十分愧疚。
“哦,再等一下,子姗身上有很多伤口,我怕不能沾水,所以洗得慢一点。”阴狠的表情与担忧的声音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是我来吧。”一听到齐子姗身上伤口很多,司徒赫哲一颗心又痛了起来。
“不用了,我快好了。”断然拒绝。勺起水就往齐子姗身上淋,不管冷热。烫死她活该,敢抢本小姐的男人,我们走着瞧。
匆匆胡乱帮她洗去脏污,穿好睡衣,打开门。司徒赫哲就倚在门边,满脸着急,仿佛怕她会在浴室对她不利,随时准备破门而入,解救他的公主,却又不得不按捺住性子,静静等着。
他的样子落入何若云眼底,慌忙低下头,怕他看穿她已然难以压抑的妒意。
见齐子姗洗漱完毕,一身清爽,司徒赫哲一颗心才放下。转头看向何若云,她身上湿了一半,脸上还粘着几点沐浴乳的泡泡,失去一贯的从容优雅,显出几分狼狈。
对她又是感激又是愧疚:“谢谢你,若若。”
司徒赫哲越是客气,何若云越是生气。然,表面仍维持着一贯的优雅。浅笑道:“你带子姗去休息一下吧,我得整理一下自己。”低头扫了自己一眼,露出几分戏谑。
对她感激地点点头,半搂着依然痴痴呆呆的齐子姗回到房中。
目光一直追随着司徒赫哲,渴望他能回头看自己一眼。可是,没有,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装模作样的女人,根本没有她的存在。
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已握成拳,在自己掌心划出道道血痕。
而司徒赫哲接下来的举动更令她又惊又恼,他居然拿出了电风吹拉着齐子姗在梳妆镜前坐下,温柔地帮她吹着发头。
神情专注,仿佛正在做一件极为重要且神圣的事情。修长的手指梳开她的发,用电风吹缓缓吹干,眸中溢出的温柔足以溺毙任何女人。
电风吹“呜呜”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如同飓风刮过她的心,尖锐的残片刺破曾经美好的一切,流出的血全是浸了毒的液体。
他们的世界平淡而丰盈幸福,自成一个小小的圈,用魔法挡住外面的人。没有语言,却演绎着幸福的点点滴滴。
他怎么能对一个女人如此温柔?他将她置于何地?司徒赫哲,你真的好残忍,好残忍。
不,这不真的。他对齐子姗的呵护不是爱,只是同情。因为她被绑架了,受了伤,司徒赫哲才会一时心软对她多关心一点。
对,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等她好了,他就会重新回到自己身边,像以前一样将自己捧在掌心里,不看其他女人一眼。
眯起眼,幽光涌动,一遍遍说服自己不要怕,却仍克制不了心跳动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