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她不是一个小气的女人,既然接受了他的爱,就要接受他的一切。不管是她不曾参与的过去还是未来,都要一同面对。
齐子姗的话引司徒赫哲幽幽叹息,他是彻底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了,连心事都被她轻易看出。以前若他不想就算亲如何若云也看不出任何异样。
吻着她的发,上面飘浮着一股特殊的幽香使人沉醉。如果可以他只想就这么拥着她,安静平淡地度过下半生。
可是,有些事他必须面对,必须处理。即使很难很难,有着断臂之痛,他仍须没有迟疑地做出努力。
齐子姗静静倾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等待他的决定。不管是什么她都坦然接受,因为爱他,所以,不想让他为难。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赫哲才缓缓开口:“姗姗,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若若一直住在雪园。”黑眸望着窗外,闪过几分愧疚。
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张开,感受着齐子姗的改变。
预期中的种种都没有发生,她十分平静,连呼吸都没有紊乱一丝,镇定如常。她越是如此,他心悬得越高,只有一秒的等待,他就像在油锅里煎熬过了一番。
“她应该住在雪园啊,那你为她而建的,不是吗?更何况她在洛城没有亲人,你不照顾她,谁照顾她?”话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司徒赫哲捧起她的脸认真搜索想从上面找到一丝口不对心的痕迹,可是,没有。她十分坦然,真挚,眸光清澈如水倒映着他的焦急。
她的坦然衬托出了他的狭窄与狼狈,她的纯真映出了他的黑暗。与她比起来他就邪恶的魔鬼,有时候想想他真配不上她。
知道她不会像某些女人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只要出口就真挚无伪。不是拐弯抹角的试探,更不会是吃醋的恶意捉弄。
可是有些话还是要说清楚的好,以前他们就是彼此猜忌才造成今日的般般种种。为了防止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一定要将事情摊开来讲,不管大小。
“雪园曾经是若若而建的,可是,我心目中的女主人是你。姗姗,如果你介意这一点,我可以另外构造一个属于我们的家。没有别人的痕迹,只属于我们和未来孩子的家。”凤眸始终荡着几分担忧。
趴在他胸前,双手捧住他的头,柔软的掌心划过脸颊,水眸一片澄澈,无一丝杂质:“哲,你应该知道我不是那么小气的女人。既然选择跟你,就要同你一起承担一切。我知道何小姐对你意义非凡,你需要时间。放心吧,我愿意给你时间,不管多久我都会等的。”星光熠熠,闪烁的光芒映照在司徒赫哲心湖上,泛起阵阵感动的涟漪。
“姗姗,你真好!”说着又要凑上来吻她,却被齐子姗伸手挡住:“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司徒赫哲眸光一沉,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也学会跟他讨价还价了?看来,他得让她远离李建斌的那小子,一旦被带坏他就后悔莫及了。
眼前男人眸中泛起危险的信号,严阵以待,仿佛她即将提出什么可怕的条件。看得她既好气又好笑,忍不住轻捶了一下他的胸。
她一点力气都没使他却嗷嗷大叫,鬼哭狼嚎了起来。看着他卖力的表演,“扑哧”一下笑了出来。重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司徒赫哲没好气地说:“姗姗,你现在越来越调皮了,连我也敢捉弄。”
“我哪有啊,是你自己太紧张怪得了谁啊?”理直气壮,将错都推到他身上。司徒赫哲无奈一叹,都说在感情里先交出心的那一方会输得一败涂地,一无所有,以前嗤之以鼻,现在他总算是深深体会到了。
笑闹过,齐子姗恢复了平日安然娴静的气质:“哲,你放了我爹地,好不好?”话一出口轻松的气息一下子变了味道,粘稠的凝重压在心头。
维持着刚刚的姿势不变,却明显感觉身下的肌肉僵硬了几分。目光幽幽望向窗外,湛蓝的天上大朵的白云悠悠飘过。
“不管怎样他始终是生我养我的爹地,何况若没有他,我们也不会有今日。我很感激他将我塑造成可以与你匹配的样子。”话一出感觉男人浑身一颤,捧起她的脸,黑眸内聚集了无数萤火虫,一只一只飞舞而过,令人不由得跟溢出喜悦。
“姗姗,你再说一遍。”生性羞涩的她不管他怎么诱拐哄骗,还是死皮赖脸,她就是不肯对他说出那三个字。
此时此刻她却用另一种更加美妙婉转的语言说着他最想听的话,请原谅他的贪心,那是因为他太在乎,太没有安全感,渴望得到她明确答复。
被司徒赫哲这么一嚷嚷,她都有些忘了自己说的话了。
敛敛神,不让他得逞。在她心中藏了一个小秘密,那样神圣的字眼,她要在一个特定的环境,特定的时间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