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德
- 在你面前的是!汉室宗亲、孝景皇帝之后、涿县街头霸王、海内大儒卢植亲传弟子、东汉浪漫主义诗人、雒阳纸贵直接责任者、古文经学派辩经达人、古文经学派少壮派领袖、《左氏春秋》第七传承家族涿郡涿县刘氏开山始祖,今文经学派头号憎恶者……什么?名号太长记不住?嗯……好吧。我叫刘备,字玄德,这是我的、而非那位皇叔的故事
- 御炎
此言,引起一片哗然。
“你到底是谁?”察觉到卫真真浑身颤抖得厉害,她已经好久好久不曾出现过这种情况了。莫非,他就是那个禽兽?
“哈哈哈哈……顾沐峰,你在法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做出这个抢夺人妻的卑鄙行径,真是恬不知耻,令人发指!”标准的恶人先告状。
齐傲天的突然出现远在众人的预料之中,霎时现场十分尴尬。齐子姗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她怎么也想不到父亲会出现在这?
她当时苦苦哀求司徒赫哲放了他,只为还他一份生养之恩,万万没有想到会引来这样的祸端,破坏母亲的幸福。
她不是不孝之女,但经历了那么多后,她实在很难对齐傲天再有父女亲情。她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现在该怎么办?
见顾沐峰无话可说,齐傲天更加得意。贪婪的目光望着白纱下依然美丽的容颜,卫真真这个贱人可真是天生尤物啊,本事大得很。
已经四十好几了,还可以勾搭上像顾沐峰这样有身份地位的男人。而且,岁月特别厚待她,她几乎没什么改变,依然年轻美丽,还多了一份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与气度。
身着白纱的她美丽高雅,端庄像女皇。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真的难以置信,他们一家会在十几年后的万里之外重逢?
真是天不亡他啊,他们过得那么好,有钱有势,有名有利,他却如同蝼蚁般任人践踏。真是太不公平了,他不好过,他们也休想过得舒心。
反应过来,顾沐峰已经恢复一贯的淡然:“齐先生,你是姗姗的父亲,如果你是来道贺的,我们很欢迎。但,如果你有别的意图,请别怪我无礼。今天是我与真真大喜的日子,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一向温文尔雅,绅士幽默的顾沐峰展现出了难得霸气的一面。
齐傲天唇角浮现冷笑,站得久了,脚有些酸,随意在观礼席上坐下,浓浓讥诮令人十分刺目:“难道,卫真真没有告诉你,我不单单是姗姗的亲生父亲,我还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当年她水性杨花跟着野男人跑了,丢下我和姗姗父女俩相依为命。她不仁,我却对她有义。我们的婚姻并没有结束,所以,现在我才是她堂堂正正,名正言顺的丈夫!”一字一句,铿锵有力,说得卫真真脸色惨白如纸。
年少轻狂的噩梦,她以为结束,其实,只是她的自欺欺人而已。
“当年是你将真真折磨得生不如死,她拼了命才逃出来,你怎么可以这么诬蔑她?”不想当众说出卫真真的往事,那无疑是在她结痂的伤口上再重重插上一刀。
他花了好大的精力与耐心,才帮她走出那段阴霾。他不会也不允许任何人再欺负她!
“顾沐峰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可要对自己的话负责,你凭什么说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明明是她勾搭上了你,跟你一起私奔到了法国,丢下我和年幼的姗姗。”将自己说成最痴情,最可怜的那一个。
来宾听得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端端的一场婚礼,居然会生出这样的变故。
自始至终卫真真和齐子姗一言不发,脸色一个比一个惨白。顾沐峰知道今天的婚礼肯定是完成不了了,再争执下去,只有让众人看了笑话。
他要保护卫真真的**,那是她的伤口,他不能任她流血,而坐视不理。
拿起主台上的麦克风对宾客们歉然道:“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参加我与真真的婚礼,现在出了些状况,婚礼不能如期举行了,害各位白跑一趟万分抱歉。等事情解决后,我一定亲自登门道歉,对不起,谢谢大家。”众人听罢纷纷散去。
齐傲天也没阻止,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接下来的事不需要这么多观众,他要好好和他的妻子,女儿算一算帐。
“齐先生,你有什么条件,说吧。”等众人散尽,顾沐峰沉稳开口。齐傲天现在的处境有些落魄与狼狈,以照他贪婪的个性无非是要钱。
对他而言,只要他能解决的事情都好办,他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卫真真因此再受伤害。
斜睨了一眼风度翩翩,沉稳内敛的顾沐峰。在商场打滚多年,他什么样的人没接触过?像顾沐峰这样正直,大义凛然的男人,不好对付。
不过,他手上握着他的命门,他就不相信他不会乖乖就范?
偌大的海边却有种压抑的气息迎而扑来,暴风雨前的宁静十分可怕,揪扯着脆弱的神经,惊恐着心弦。
过了好一会儿,齐傲天看向卫真真的眸子多了几分深情爱意:“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真真回到我身边!”
齐傲天的样子正直善良而伟大,仿佛是面对妻子的背叛出轨,仍愿意敞开怀抱接纳她的伟大丈夫。尽管妻子背叛了他,他仍十分宽宏大量,不计前嫌,愿意包容她的一切,只要她肯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