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双手拍了拍,用鄙夷的语气嘲讽道,“说不过就想打人,你当你是谁啊,还是收敛点,别忘了高处摔下去的滋味可不好受。”
路文惠抚着疼痛的大腿,气的嘴巴都歪了,“你没有资格教训我,别以为手头有一点微不足道的股份就猖狂,总有一天你会哭着来求我。”
文静一反常态的强势,大有咄咄逼人之势。
“那就等着瞧呗,只是我没有想到路总受得了这个窝囊气,以前一直以为你是真正的男人汉,现在看来也就是个受制于女人的……”
杜燮翔脸色惨白,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她这是怎么了?她从来都不是那种刻薄的女人。
难道文惠的行为戳中了她的软肋,让她失了理智?
文惠气的快吐血了,“路文静,你太过份了,再胡说八道,我要告你诽谤。”
文静冷笑道,“当事人都没有说什么,你有什么好着急的?难道你连这个也要一手包办?”
她含沙射影的话,尖锐的刺痛了文惠的某根神经。暴跳如雷吼了起来,“我们是夫妻,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文静装模作样的点点头,“哦,那你的钱就是他的钱,你的股份就是他的股份,既然这样,就全给他吧。”
杜燮翔都被她弄糊涂了,她到底想干吗?
文惠怔住了,为难不已,“呃?那个……”
股份是她拿捏老公的致胜法宝,不能随意松手。
她忍不住反唇相讥,“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文静哈哈大笑,声音尖锐的不行,“原来舍不得啊,那就不要说的那么动听。”
文惠气极败坏,既害怕又愤怒,“你太可恶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文静收起笑脸,面色冰冷,“你从来都没有放过我,一直像条疯狗一样紧咬着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