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见女儿如此笃定,便也不再多言,自是去忙了。
而闵清自行去和白露青弥会
合。
青弥定下的地点仍是在登科楼,如此下午还能去湖边游玩。
待闵清到了登科楼,白露青弥已经等在登科楼外了。
看见闵清到来,两人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拉着她进楼。
此次因为早有预定包厢,又不用临湖看风景,三人便在包厢内吃喝。
只是青弥眉宇之间,间或有些郁结之气。,从开学之时,便隐隐现之,只是闵清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安慰好友。
眼下此刻,正是好时刻,不由问道:“弥弥,你可有烦心之事?”
私下无人之际,三人都以叠词称呼对方。
青弥叫了一壶米酒,一杯接一杯灌入肚中,才颇为烦闷说道:“我想离开青家。”
白露皱眉,上前拿走酒壶,不悦道:“喝多伤身。”
青弥愕然看了她一眼,讪讪然放下酒杯。
原来青弥素来不喜读书,但是她生在青家长在青家,一用用度均是青家所出,她身为青家子,自有其责任。
但如今,青家见他学业不成,便已然放弃,想要让她与另一世家娘子联姻,为青史官途增添筹码。
青弥自是不肯,这才毅然离开青阳来至青山,只是离开了青阳,终究逃不过青家,只要她没有自己的出路,便是被青家束缚失了自由。
二人皆没想到竟是如此原因,白露惊讶道:“原来粉粉被逼婚了,但,那个小娘子可知你......”
说着,微眯双眼视线往下瞟了瞟青弥平坦的胸膛,一马平川,又是一脸嫌弃。
青弥真是对白露蠢脑袋的构成绝望了,这是色眯眯的时候吗?
青弥忍无可忍,一巴掌呼在白露脑门上,直把她打的哇哇叫。
“她自是不知。若不是我娘的嫁妆里有一家书肆,在我名下尚有进项,否则我早已没了银钱,束手无策,被青家捆了卖予那小娘子了。现下,那家书肆也被青家联合其他书肆抵制,生意越发差了,更是难捱。”
提及娘亲,青弥神色不由更显落寞。
闵清上前揽了揽青弥,以示安慰,问道:“那家书肆,可是上次去的万卷斋?”
青弥颔首,回道:“正是,高掌柜便是我娘亲留给我的。”
闵清闻言,拍手笑道:“哈哈,既如此,我有一法,可救万卷斋。”
如此困境,那高掌柜还有此良心,可见是个可靠之人。
“咱们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