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景立刻接口,“废话,她是来守株待猪的,如果不守,怎么等蠢猪自投罗网。”这个强大的解释换来另外两个人的皱眉。安妮上前几步,走到良辰面前,害羞地微笑,将手里攥着的东西递到他眼前,“这个给你。”
白色的信封!
何美景夸张地叫,“哇塞,信呢!情书!太可乐了!这年头还有人会写情书这种幼稚玩意,花瓶,你简直是国宝级人物。”
白良辰不好意思接,尴尬地杵着。
何美景一把夺过信,笑容灿烂,“花瓶,替我老公谢谢你了,你放心,这次我一定让他看。”她拿着信就往自家楼上跑,转瞬影子都不见了。白良辰更不好意思,勉强地解释,“美景其实没有坏心眼,就是像个孩子,爱玩爱闹。”
安妮笑了笑,莫测高深地问,“良辰,你真的觉得她只是爱玩爱闹?我整整给你写了四年信,一个月一封。在每封信下面,我都做了一个标记,这已经是第四十九封。前面的四十八封给你口中没有坏心眼的孩子扔到了垃圾筒。”
大门楼口的灯光不甚明亮,带着昏黄的朦胧。
他抬眼看向背景消失的地方,那昏黄的光子溅进他眼里,荡出一抹笑意,他说,“从小到大,两家父母都疼她,她习惯当个捣蛋的公主,其实心地并不坏。”
安妮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似笑非笑地问,“那你希望当她一辈子的王子?你就真准备一辈子守着这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