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听起来都有些生气了。
道长觉得这个女人脑子有问题,在这里玩唱戏呢?还真把自己当能耐人了。
一开始配合她,是觉得她在试探什么的,没想那么多,反正学到手就行了,陪她演也无所谓,现在怎么还变本加厉了。
“够了,你就是不愿意教我吧?在这里演戏是觉得我给的钱不够多?我还可以再加。实在不行,我也有自己的戏法,可以跟你换!我们行走江湖,就靠这些赚钱傍身,你不愿意轻易教我,我也能理解。”
傅雨樱见他不装了,但她可没答应她也不装啊。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你这番话是何意?”她突然极其严肃,那眉头都拧了起来,“这拜师就差最后一步,你却说我是不愿意教你?你不是来拜师学艺的吗?难道你……也和那和尚一样,都是骗人的?你以为……我也是?”
道长冷笑一声:“还装。你不一样,难道还都是真的?我只是看不穿你的把戏,不是我脑子有问题。”
傅雨樱拍桌而起:“原来你和那个和尚是一样的人!不过都是骗子!骗子就算了,骗子的眼睛看别人也是骗子!你们做不到的事情,不代表我做不到!我和你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快滚!”
道长的自尊心一下受挫,直接恼火起来:“你别以为这次赢了和尚就了不起了!不过是你猜对了罗永信的想法罢了!我愿意跟你学是看得起你!”
傅雨樱那是一点没客气,直接抬脚将人踹翻在地:“滚。或者爬出去!”
道长差点被踹出血,胸前疼痛的他爬起来都费劲,这一下也让他大脑清醒一点,眼前的人根本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原来她不止会轻功,还有武功傍身吗?不然哪来这么大力气啊!
这一脚他记住了!
他虽然很生气,但他比和尚看到的更多,所以他不会傻到跟和尚做一样的事情。可他到底跟罗永信时间更长,来日方长!
到时候一定是她求着教他!
傅雨樱看人走了,赶紧拿出一大碗白醋,用大大的毛笔蘸醋开始在桌子上的纸张进行作画。
宇文灿和宇文幸听人走了,就跑出来。
他趴在桌子上看着傅雨樱奇怪的举动:“娘啊,你在做什么?好像不是写字,为什么不用墨水?这是醋吧?好酸哦。”
他伸手占了一下舔舔,本以为自己闻错了,谁家用醋写字画画啊,还是大米酿造的白醋。
白醋带一点点偏黄,但这东西在纸上几乎不显色,纸张本来就有点偏黄。
“娘亲这么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宇文幸无条件崇拜傅雨樱。
傅雨樱拿了一只小毛笔,沾着醋递给宇文灿,又给了宇文幸小张纸:“你们拿着个在纸上随便写个字,我有办法看出写得是什么。”
“湿着当然能隐约看到了。有本事干了看!”宇文灿跃跃欲试,他想玩游戏。
“没问题,去写吧。仔细想一想,想难一点,我现在有别的事情,先别来找我,你们先互相玩。”
将两个人打发后,傅雨樱继续埋头画画,还好是画简单的东西,不然对她要求太高了。
太阳很足,一大张宣纸很快就晒干,她摸了摸没有太过明显的褶皱后,就叠起来送去了罗永信那里,当着他的面挂在墙上。
“静静等待吧,明天一早,这鬼就一定被这张封印纸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