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黄强志一拳左勾拳打在慕容远扬的右脸颊上,“我要把你打清醒一点我已经有霈儿了,我不在需要其他的女人了,跟何况是兄弟的女人……”
吐了口血水,将嘴角的血渍不在意的用胳膊擦掉,被黄强志拽住,眼光无神的看着地面,被摇晃的毫无知觉,只想着要去把她追回来,可是想起歌儿绝情的话语,自己根本就不会再有机会了。
“好啊,我们就堂堂正正的打一场吧!”
两个男人松了松自己的筋骨,一场厮杀在所难免。
最后一拳,黄强志先倒下了,而慕容远扬站在一旁摇摇晃晃,下一秒也倒了。
“谢谢你!强志——”
慕容远扬用最后的力气说了句简短的话,对兄弟的情谊也蕴含其中。
两个人挣扎的爬起来靠着墙壁坐下。
“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一直都喜欢张霈,婓回人事部的张总监的女儿,也是你当初的秘书人员之一,至于我和白歌儿,我也不介意告诉你——”
慕容远扬的心被提到心口,当初透过别人之口,知道他向歌儿表白,那画面一直都在脑海里,不过歌儿投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是万夫人的条件,只要我把歌儿从你身边弄开,她就答应帮我去说服张总监,让我和霈儿结婚,所以我才会去,不过没想到霈儿居然离开我了,也是因为白歌儿,你说我还会对她感兴趣吗?”
慕容远扬放下心来,是母亲,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是霈儿让我去约白歌儿的,你也知道,girl'stalk,不过有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黄强志疑惑了,说罢,对不起霈儿,不说吧,对不起兄弟,真是好难啊!
“你说吧,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慕容远扬觉得黄强志都变得有点婆婆妈妈了。
“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并且保证当作没有听到我说这句话——”
黄强志有点不放心,再次强调到。
“嗯,我答应!”慕容远扬的回答铿锵有力。
“白歌儿可能以后都不能生育,并且她怀过你的孩子,不过流产了……”
慕容远扬整个人像是被闪电击中一样,久久不能言语,想找个人依靠一下,此时才想起歌儿信中的“太多来不及说的话”,她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从没对自己提起,这次回来,只不过是为了收集最后
的记忆吧,就像扔入湖里的石子一样,荡出一圈圈波纹,然后,小心翼翼的荡回一层细细的纹理,然后消失不见,现在才明白她的坦然是经历过历练后的成熟,而自己不在她身边,自己是一个盲目的傻瓜,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放她离开!
黄强志走出来,带上了门,拨打了金医生的电话号码,而自己则只身离开,留下慕容远扬一个人的空间,解决了慕容远扬的问题,不顾其他同事诧异的眼光,将揉皱的外套随手一丢,是时候去博取霈儿的同情了,否则,以那个胆小鬼的胆量,得过多久才能再抱到她!
歌儿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能惹学校里最漂亮的女老师了,用书本捂住头,从厕所的方向走到教室。
“白小姐,你的作业有点问题,可以跟我进办公室一趟吗?”
天啦,阴魂不散啊,luna的声音响起,白歌儿的心一跳。
跟着露娜走进办公室,白歌儿不否认她是这个语言学校最美丽的女老师,其光芒都快盖过了这个学校的招牌,诱惑人的媚眼如丝,波澜的长发如海,**的唇如樱桃,可是为什么就是这样一个连上帝都赞叹的产物为什么要碰上自己,是的,不可否认,她上课活泼,言简意赅,能教会学生如何举一反三,可是,为什么她对自己有意思,为什么?
“这篇小短文的时态方面有些错误,但是整体来说,已经很不错了,继续加油啊!”
露娜此时如花的脸庞在歌儿眼里确实血盆大口,“咦,这么黝黑的头发,没有好好保养啊,真是,可惜,你看都分叉了……”
歌儿眼睁睁的看着露娜拣起她的发丝,露出可惜的神情,“谢谢老师指出错误,我会继续努力的,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离开了,您知道的,媚媚还在等我……”
一个转身,不留痕迹的将头发抢救过来,便匆匆离开,留下神情没落的露娜。
走的很快,一个不小心,来不及看眼前的路,一个转角处,撞到了其他的东西,一个帅气的外国男人,重要的是他手中五颜六色的颜料,看着自己的白色大衣上一下子成了小孩子的画布,只好讪讪的自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说罢,两个人便开始捡地上的画具和颜料盒,收拾妥当后,男子非常不好意思,看着歌儿的大衣,说要赔偿歌儿,但是最后在歌儿的要求下还是作罢。
“我叫sid,语言老师!”
“白歌儿,这次的事情真的很对不起……”
sid看了看手表也并未做过多停留,两个人都径直离开了。
回到家中,又是一个人的生活了,佣人会在一定的时间送来晚餐,而自己总觉得变得多余,如果说在李家还能自娱自乐的话,在巴雷特家族的佣人来说,自己是个特别的存在,更何况自己已经和子东哥分手,多了一分赖着不走和无家可归的意味!
自从那天以后,朱子东果然没有再回家,而Smith夫妇也并未对此发表任何评论,而佣人们更多的时候表现出一幅服务他人的态度,并不多话,偌大的空间其实更多的只是空荡与寂寞,一个人的寂寞!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此时一向在外人眼里看来感情良好的兄弟,开始印证外界传媒关于不和的消息。
“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彼得用气场压着办公室。
“你为什么要Kate把衣服丢在歌儿的房间里?”朱子东开始有点不依不饶了。
“我记得是你自己说要断了对白歌儿的念头,我什么错事也没做,只不过是成全了你做你想做却不敢做的事情,”
彼得压低声音,“放开白歌儿,让她成为慕容远扬的弱点,而不是你的,我不管你之前承诺了怎么样的好处,我必须要保有现在的筹码,扔掉白歌儿,否则,之前的那笔生意没法谈……”
“你威胁我——”
气氛一下子冷到了冰点,完全不像平时的和谐,“我没敢威胁你,只不过在讨论一个更加完美的盈利计划……”
彼得道出了自己的意图,不希望朱子东误解,毕竟,如果没有白歌儿的加入,在这场商业战中,赢面还是很大的,对于过于自负的人来说,一切可能的不稳定因素都必须扼杀在摇篮中,即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啪——”
“我已经先君子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再小人!”
照片越往后看,心底越凉,握着照片的手不禁青筋暴露,“我相信亲爱的大嫂也不会乐意知道这件事情,毕竟,前一段时间,你们因为Kate闹得很僵,不是吗?”
“底片给我,一切计划如旧!”
当对手掌握了敌人的致命缺陷,唯一的退路是服从,或是看着被怎么整死,媚媚要是看到这些照片是否会像以前一样离开自己,让自己一个人觉得孤独到老,能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的,自己有义务保护家庭!
“成交!”
朱子东打燃打火机,一堆照片,付之一炬,“我已经把你的语音录了下来,如果做出什么让我不满意的事,你要知道,既然我能挖到一件,就能挖到其他的,我相信你的心脏有足够的强!”
算你狠,彼得推到桌上的文件,一下子,整洁的办公室变成一片狼藉,可是出来还是要装作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模样,勾搭着他的肩,外人看来,只是一场会谈而已,好像不太愉快,至于内幕,只有自个清楚。
这个时态真的好复杂,明明就是做一件事,为什么还要分过去、现在、将来呢?王媚媚觉得自己真的不算是个好学生,至少连这样简单的问题找不到答案!
看着白歌儿有点发呆,只好埋入了自己的苦思冥想,为什么呢?
房间依旧是整洁如新,望了望走廊的另一头,已经半个月了,不见人影的他现在应该才是真正的自由吧,毕竟,女人对于男人来说,更多的是束缚,是压力,而不是梦中的天使。
“远扬,彼得已经开始在美国南北方进行价格战,他们将与婓回同类的商品下调8%的价格,并且尚未接到官方的传唤!”
田列有些低落的报告着消息,8%,这要压缩多少成本才能办到的事情,关键是没有本土其他的商家去控诉这种不正当竞争,冷眼旁观,打算当个得礼的鱼翁。
“更重要的是,现在婓回大量的散股被不知名人士秘密收购,这不是是不是不好的预兆!”
“先稳住红斑的其他大佬,尽量笼络,至于商场这方面,有我和强志,你不用担心!”
望着这张1000万的支票,舒雨希不禁迷惑了,看着它,已经三天了,关机,闭关,世界里没有其他,只有这张支票和自己。
当初单纯的以为,只要用苦肉记赶走白歌儿,慕容远扬就会收心,就会像以前一样的把自己捧在手心,是的,当年自己不该把他当成一个打发无聊的工具,不该在背叛他以后,挺着大肚子扯着彼此都不相信的谎话,要他负责,最终,万夫人这个千年老妖收了自己,让自己看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多么的微不足道。
慕容远扬李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婓回未来的老板,更是连一帮帮主的金外孙,自己当成是看的多么走眼,竟任性的觉得他,一个天之骄子,配不上自己!
白歌儿确实走了,而且走的还不是正大光明,夹着尾巴偷偷的逃回了美国,投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自己不能想象慕容远扬当时是怎么想的,可是从他对自己的残暴与凌辱,自己只能想到,失望透顶!
是的,慕容远扬留了下来,没有去追随白歌儿的脚步,自己当初还以为,他们爱的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深,可是后来偷看了白歌儿的信,才知道,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太在乎了,不敢接受这个事实,自己只是个暂时的替代品,而不是慕容远扬的心在召唤自己,竟有了一种古代帝后为显自己的母仪天下,而让后宫嫔妃雨露均沾,对于从小娇生惯养的自己是多么大的不屑与侮辱,可是我忘了,我也是有心的,有一颗经受过严重打击的破碎的心,可是它还能跳动,让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
那个星期,自己每天都会有所期待,心里既害怕他来,麻木的眼神,空洞的语言,没什么表情的面具,无尽的暴力宣泄,最后归于空气,不留一丝痕迹;可是自己有隐约的期待着,真正的想在一个地方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归来,那个人曾经还对自己温声细语,嘘寒问暖,这样的矛盾却只持续了一个星期,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可以让圆月变缺,让缺月变圆,可是却是自己出院后觉得最甜蜜的一个星期,嫁入豪门的美梦在向自己招手,看得见的金钱荣誉也远远的眺望着自己,可是这样的美梦只持续了一个星期,其实自己知道,自从怀孕事件过后,父母已经对自己不抱太大希望了,只希望自己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无病无灾。
从疗养院出来后,外界的眼光总感觉多了一层东西,可是,微笑是个好东西,只要微笑以对,没有什么是解决不了的,所以才会以优异的业绩赢得公司董事的赞扬坐上市场部总经理的位置,就连当时父亲还苦苦的哀求公司董事,小女初来咋到,不明白的东西还很多,怎么能就这样轻率的委以重任呢,还是再过一年再说吧!
外人听着像是对自己女儿的关爱,可是自己知道,父亲只不过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女儿刚从精神病院出来,就像医生说的那样,行为处于不正常状态,需要住院疗养,而只有自己知道,这一切只不过是自己惹到不该惹的人的下场,是自己应得的,住院的时候,还想着出院了,怎么报复慕容远扬和万夫人,可是每当日历上的日子又被自己一天又一天的划掉时,内心不禁觉得悲哀,走过医生办公室时,还听到里面的人在争论,“雨希她根本就没有任何问题,行为、思维和言语都是正常人,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还会被关在这里,老师这对于她来说是不公平的……”
是王医生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