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殷九淡淡回道。
切，顾饶饶才不信，她表现得要是真的一般，殷九才不会理她！
“姐姐，”余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你确实很厉害。”
也许是刚刚的刺激让她激动过了头，顾饶饶这次和余渡对话就没有多少畏惧情绪，但依旧不耐烦：“那是自然。”
“姐姐想和我试试吗？”余渡歪着头。
顾饶饶看着他，眼底的兴奋散了些，她是有些激动，但不是傻子，闻言冷哼一声：“大可不必！”
“我们可以点到为止，”余渡说。
顾饶饶现在一看到余渡就能想起昨天他在擂台上那些残忍的手段，怎么可能会和他上擂？
“你要是想看，以后就天天来，”顾饶饶啧了一声：“反正你也看不了几天了，毕竟我和殷九是要回到地上的。”
“是吗？”余渡依旧没有动怒，只说：“那姐姐记得加油啊。”
“阴阳怪气，”顾饶饶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别过脸不看他。
一如顾饶饶所说，接下来的几天，余渡每天都会来到擂场，坐在最前排的位置看着顾饶饶打擂，有时还会给顾饶饶带些吃的。
虽然顾饶饶一口不动，但余渡异常执着。
转眼就到了最后一天。
殷九的对手是一个在地下城能被叫出名姓的人物，但顾饶饶丝毫不惧，早早地就赶到了擂台，兴奋地搓着手，只等着赢了这场比赛，就马上回家！
此时还没轮到她上场，顾饶饶就坐在下面看着别人战斗。
“好看吗？”
殷九忽然开口，顾饶饶侧过头：“挺好的，怎么了？”
殷九看着她，神色淡淡，只说了一句：“保持清醒。”
顾饶饶怔住了。
她喜欢刺激，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越是危险的游戏就越会让她兴奋，虽然一开始看到擂台，她还会眼晕，但经历了这几天，顾饶饶早就适应了。
甚至有些沉迷。
在擂台上，每胜的一场战斗，每一声欢呼，对她而言都有着致命的诱惑。
不能这样。
喜欢也要保持冷静……顾饶饶心中暗道，她深吸一口气，问：“你呢？殷九，你站在擂台上会喜欢那种感觉吗？”
殷九看着她：“不会。”
“一点儿也不会？”顾饶饶有些惊讶：“你靠自己的实力将对手打倒，周围全是欢呼声，你也不喜欢吗？一次沉迷都没有？”
“没有。”
顾饶饶：“……”
“那你怎么还上擂……”话没说完，顾饶饶就赶紧闭上嘴巴。
他要是不上擂台就要被这地下城困一辈子，所以他必须上去……
这样一想，顾饶饶忍不住有些敬佩，在这样的场合还能固守本心，做到我心我主，实在是不容易啊！
顾饶饶轻叹了一口气：“我和你不太一样，如果不死人的话，我会很享受那种感觉，刺激会让我感到兴奋……”
“真的吗？”余渡的声音忽然响起：“姐姐和我一样呢。”
顾饶饶：“……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