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墨璟离蹙眉，恍然就想起那些甜腻的温香软语，揉她入怀时耶柔软娇嫩的感觉，还有他压抑着的浓烈浴望……
他一度以为那是梦！
如今看来，昨晚他真的拥着她入眠，将她容纳在臂弯里面整夜未动，所以连酸痛都变得熟悉起来。
心里仿佛掀起轩然大披，墨璟离抿紧薄唇，想要想起自己昨晚宄竟说过什么做过什么，直到小太监的声音再次想起：“皇上……”
那声音微微催促着，打断他的思路。
忍着脑部的闷痛下床，墨璟离高大的身影迎上晨曦柔和的光线，脸部却是冰冷而没有温度的。
“今天一早，有什么人从这里出去过？”他冷声问着，想要证实自己的想法。
小太监低声回到：“今儿一早，小福子出去乾坤殿办事，宫女玲珑出去伺衣馆拿新到的绸缎……”
墨璟离不耐，眼眸狠狠一瞪！
小太监立马知趣地住口，小声呢喃：“额，回皇上，熙主子一个多时辰前刚刚出去了……”
这才是他真正想听的话，原来，昨晚她真的留在过晨曦殿。
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墨璟离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他的确想过就这样模糊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哪怕是万劫不复他也要扛起来，可是……想到昨晚的暖昧与缠绵，他便有些头痛，一向自负的他，竟这样举棋不定起来。
“她说了什么没有？”墨璟离低声问着，脑海里那抹雪白玲珑的少女身影，怎样都挥不去……
小太监想了想，老老实实地回答：“熙主子说，她没来过，绝对没来过，叫奴才看到了就忘记吧，还有……她说如过奴才敢说自己看见了，就天打雷劈，下辈子投胎当蚯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