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人,有失远迎,赎罪赎罪。”姚爻的爹急忙将门口的两个人请进了屋子。
“呵呵,这次来呢,是有喜事,这是我的三儿子,还不快行礼。”
“晚辈严泰,见过姚老板。”
“哦,这位是令公子啊,果然是人才一表,来,请进请进!管家,还不快上茶!”
待几人都入座之后,姚爻的父亲迟疑的问道:“不知严大人来访所为何事?”
“这,我家三儿子对令媛仰慕已久,希望能攀个亲事,姚老板意下如何?”
“哎哟,这事……”姚老板的脸上有点挂不住,这个女儿顽劣不说,而且她一直不肯受黎国习俗的管教,若是硬逼着她,她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
“怎么了?”严大人装作关切的问道,他是很瞧不起这经商之人的,所以听到女儿要让家里人和姚家攀亲戚,心中是千个万个的不愿意,所以只带了庶出的三儿子来提亲。
这个三儿子平时也不学无术,也就爱泡在妓、院里喝花酒,反正也是个无用之子,和姚家攀亲戚还是让他来吧!
“大人有所不知,我这女儿是在西域长大的,对黎国的礼教不熟悉,而且性子孤傲不羁,实在……哎……”姚爻的父亲摇头叹道。
“这自古成亲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约,身为女孩儿,怎会……”严大人也发觉自己的话有些欠妥,停了下来。
“哎,我女儿在西域时间长,西域的习俗与黎国不同,她啊!非常讨厌黎国的礼教,所以这么大年纪了,一门婚事都没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