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对方的胃口也很大,答应注资八亿,不过必须拥有药厂六成的股份。
聂嘉俊自然不肯,于是事情处于拉据状态。
他拉过被褥,钻进被窝里,说:“如果顺利的话,下个月投入使用,三个月后新药上市,赶在年底收回投资收益,这是稳挣不赔的生意。”
“为什么你不找希晨注资?”毕竟是自己人,犯不着拉投资商。
“我不想靠聂氏,我要靠自己做一番事业。”他滑下身子,在她旁边躺好闭上眼睛:“再说,我不想别人说我靠祖荫。”
“你想得那么好,有没有想过新药会滞销?”她很担心。
聂嘉俊,不是生意天才聂希晨,有着无人能及的经商头脑。
什么都讲销售量,销售不出去的,生产再多的商品都没有用。
毕竟是新药,新型的流感不爆发,新药没有用武之力,生产出来的药就会囤积,随之药厂的资金亦会囤积。
这是一环扣一环的生意,他到底有没有想清楚。
相反,万一新型流感爆发,全球各国跟他的药厂购药,那可是一笔可观的横财。
到底是危,还是机会?
“新药除了适用于新型流感外,对旧型的流感同样有特效,放心吧,很快我就会发大财,你等着做少奶奶。”
说至最后,他都懒得跟她磨叽下去,鼻音浓重,转转身睡过去了。
鲁西雅还是很担心,半靠在床头上,想了又想:“做生意不是那么简单,跟你做手术不同的,喂,喂?你……你怎么睡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