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饿死胆小的,撑死大胆的,人一旦有了贪富之心,胆子就大了起来,马克思早就在资本论里提出过:“如果有百分之三十的利润,人们就会活跃起来。
如果有百分之五十,人们就会尽全力,如果有百分之一百,人们就会践踏一切法律。倘若有百分之三百,人们就敢冒生命危险,甚至上绞刑架。”
“御前一品带刀侍卫我可不做,我要做大官。”任逍遥开始漫天要价了,何为大官,他并没有说,他也不清楚夏朝的官员阶级构成,不过愿意随随便便给个御前行走当当的,根本不在乎多升你几级,直接把你弄进军机处。说完之后,任逍遥也是心中坎坷,他偷偷观察着周恒的面色,要是他露出哪怕一丁点犹豫不决的样子,自己就立马改口,免得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你要做大官?没问题,你随朕上京,我就封你做大官。”周恒满口答应,忽然眉头一蹙,喃喃道:“给你大官当当倒是没什么,可那帮文臣武将却是断然不会答应的,非跟朕闹疼不可你是没当过皇帝”
这说的是什么话,任逍遥差点没强住笑出声来,安德海和小顺子也是憋得满脸通红,遇见这样的主子,他们能怎么样呢!
“那些迂腐的臣子别的不行,就是喜欢给朕找麻烦。这也不能做,违反祖宗法制。那也不能做,有失仁君气度每日里烦都被他们烦死了”
周恒没有注意到三人古怪的脸色,继续大倒苦水“朕此行本想微服私访,不知道哪个天杀的走漏了风声,前前后后赶来五万御林禁卫。你说朕带着这五万人去哪里微服私访去,只得更改行程,前往东南要塞,慰问保家卫国的三军将士们”
把心里积压的一通埋怨尽数发泄出来,周恒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看向任逍遥的目光愈发柔和,笑道:“嗯,你看要不这样,朕封你个爵位,只有食邑,没有兵权,你看如何?”
任逍遥一直听的津津有味,直到周恒说要给自己封爵,他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颤声道:“皇上此言当真?”
若换了其他人问这话,肯定被周恒命人押下去砍头示众,竟然敢怀疑皇上的话,对任逍遥周恒却是格外开恩,傲然一笑身上自然流露出君王霸气,沉声道:“君无戏言。”
“那好,我愿意随皇上回京。”任逍遥急忙答应,只有直系皇亲国戚才能封王,异性王要立下为国家开疆扩土的不世功勋,而且必须是手握兵权的铁血人物,否则功高震主的滋味可不好消受,对一个外人而言,封爵已经是极限了。
何况还是一个寸功未立的人。周恒金口一开,任逍遥的封爵的事情是铁板钉钉了,安德海和小顺子都是深得周恒信任的人,不然周恒也不会独独带他俩出来。
两人知道少年皇帝素来荒唐胡闹惯了,今天封个爵,明天也能抄斩你满门,对任逍遥的好运都是一脸不以为然。
周恒原意是要任逍遥立刻和自己离开,任逍遥却说还有事待办,安德海和小顺子直看翻白眼,这位仁兄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皇上的意思,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周恒闻言一怔,旋又笑出声来,他第一次碰上任逍遥这不识礼数、不畏皇帝之人,这种朋友间相处的感觉实在是美妙,知他有事办。
也不留难,两人约定三日后仍再次相见。临走之前,小顺子还给了任逍遥三千两银子,不用问也知道,这肯定是周恒的意思,否则他一个太监,哪里有这么多银子。从天风酒楼出来,任逍遥感觉天也蓝了,空气也清新了。
世界在他眼中突然变得五颜六色,多姿多彩起来,任逍遥急匆匆的赶回家,路上不敢再有耽搁。
刚进家门,任逍遥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赵飞燕已经扑入他怀中,哭的唏哩哗啦,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幸好不是在大街上,否则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任逍遥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始乱终弃的事情。
任逍遥丈二的和尚莫不着头脑,直到赵飞燕哭累了,腻在他怀中粉肩轻轻抽搐,莲儿才把事情始末告诉了他。柴棒胡同,任逍遥租的房子,莲儿找到了刚刚起身的赵飞燕,告诉了她小酒铺中发生的事情。
赵飞燕心忧任逍遥安危,闻言立刻就要去出门寻他,好在莲儿长了个心眼,死死劝住她。如果任逍遥万一真有好歹,赵飞燕一个女儿家就算去了,能帮得了什么帮,只能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