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话、那么多话
想着想着,感觉内裤已经湿了,回家。空的。老公还没回来。我打开电脑,放进第一张盘,点play。
一扇纯朴的风化老院门[山西特多那种]。没有背景音乐。院门吱扭打开。院子不大,挺干净。徐艳要能住这院子,每天甭干别的了,光咧嘴笑。
北屋坦然座落在阳光里。细微的声音渐起。越来越大,是人的呻吟声。北屋门开,这时看到大床上有一女一男,骚骚趴跪,巴巴从后插,男挺进时女送臀。
xìng交不就是打羽毛球么?对抽。越抽越起劲儿。二人头发散乱,脸色潮红,喘息如牛,呻吟不断,尽情尽兴,十分投入。进屋的鸡鸡和屄屄坐到床边,均裸体,平静地看着那俩。骚骚说:“嗯用力,巴巴,嗯”巴巴说:“骚骚你真美,可惜你看不见你的后背有多美。”巴巴的左手绕过去,开始揉摸骚骚的乳房。骚骚的乳头高高挺起。
她软软的白奶在巴巴的大手里边被蹂躏变形。巴巴的右手绕过来开始捏弄骚骚肿胀的小豆豆。骚骚已经把阴部的毛毛剔干净,所以她的洞洞、豆豆暴露得十分清楚。
骚骚的脸部特写:粉红的脸蛋,迷醉的眼睛,纷乱的长发。松开的嘴唇发出好听的喘息声,里面有些含混的呻吟,句不成句,词字开始断裂分开,成为一些连续的嗯啊哦。
她的乳头特写:赭红色的乳头被放大几十倍,微微的皱褶柔韧绵软,纤毫毕现,充斥画面,在巴巴的食指、拇指之间,被爱抚,被捻动,在不断变大、膨胀。
屄屄站起来,跪在床上,在巴巴身后,轻轻摸他那对晃动的肉蛋鸡鸡挪到骚骚面前,深情地抚摸她好看的脸。骚骚任他抚摸。
鸡鸡跪骚骚面前,双腿分开,茁壮的肉香蕉到了骚骚嘴边。骚骚开始吸吮。鸡鸡的委内瑞拉大香蕉尽根没入骚骚嘴里。鸡鸡揉着骚骚的后背。屄屄亲吻巴巴。鸡鸡对巴巴说:“咱俩换换。”
巴巴从骚骚肉洞里边抽出湿淋淋的大肉条,和鸡鸡换位。鸡鸡的大香蕉插进骚骚歙动的肉眼。巴巴滴汤挂水的肉条对准骚骚好看的嘴唇。巴巴对骚骚说:“这上面的汁都是你自己的。接受你自己。”
骚骚犹豫一下,闻了闻,没有张开嘴。巴巴对骚骚说:“没关系。你自己又不脏。”鸡鸡从骚骚的肉洞里边抽出,开始插她屁眼。
屄屄在旁边,摸摸这个,亲亲那个。仔细看屄屄,她好像比骚骚还漂亮还肉感我脉搏加快,脸上温度升高,胸膛里升腾起一股激越的情感。
我想了,忽然特别特别想。我要好好照顾照顾自己。我要好好心疼心疼我自己。我把手伸进裙子。幸亏是夏天。方便。
我的手指在内裤外边轻轻刮动,撩拨敏感琴弦。隔着内裤也很刺激,不过我不脱内裤的最主要原因是,已经六点半了,老公就快回家了,我现在应该关掉电脑,但我没。
我想请出黑驴,但也来不及。就手吧。老公随时会进门,他甚至可能在进门的时候听到呻吟声。我还是坐在这里,继续看着我新买的光碟,继续摸我内裤底部。心跳!
我想再次被发现?我想折磨他?闹不清。我只知道,即将被发现的威胁,加剧了我现在体验到的刺激。我是顶风作案的亡命徒,是纯粹的肉体主义者,判决前还挣扎着当庭自慰。
我是傻傻飞蛾,一门心思涅磐,死活扑向熊熊大火。现在我脑子里没别的,只有高潮、释放我听到了激昂的鼓声。越来越响!那是我的心跳,此时的心跳已经加速到极限,不能再快。
我的嘴唇松开,漏出难以抑制的呻吟声。情人说我的呻吟声是世界上最好听、最轻柔、最悦耳的声音。那个一肚子坏水儿的家伙。现在要是他的手在挑逗我下边,该是什么感觉?
也许他会着急钻进我的内裤、也许早就把我扒光?也许比我还有耐心、在内裤外边儿就让我欲死欲仙一次?
我发现我越来越强烈地想他。我的脑子,越来越频繁地回忆和他有关的一切。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场冒险,另一次赌博。
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吸引我,比如狂野,比如知识,这时,我的手指已变成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摸索、游走、飞舞、肆虐。
我知道,高潮马上就要到了,马上、马上!偏偏就在这时,门锁响了,我那死鬼回家了,悲愤啊!绝望已极,关了电脑,在心里低声有力闷喊一声:肏!
夜晚睡前,又想起徐艳。人生充满变数。今天在潮头欢笑,明天就跌落谷底。现在火热的身体里边,滚烫的血在血管内奔涌,37岁的心突突乱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