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论起资格与权力,她算得个什么?
“袭风,我现在看你不顺眼,我数三声,立即消失,否则……”夏瑶说着,手指慢慢下移,眼眸凛冽一挑,“那就不是碰碰那么简单了。”
袭风认识夏瑶已经不是一两日,深知她一身的怪异脾性,软硬不吃油盐不进,离谱的事做了不知有多少,细数下来,桩桩件件令人发指。但她也是理智的,她知道底线在何处。
可唯有方才那一刻,他却看得出,最起码那一瞬间,她是真的想杀了御琅穹。
纵然还是不放心,但他知道,夏瑶对他的厌恶,堪比灭门仇人,已不是杀之而后快能诠释。
“三声落地,你若还未在十丈开外,纵然他身上有守身砂做记,我也敢将他就地吃干抹净你信不信?”说话间,夏瑶略微抬身,慢条斯理用手指挑起御琅穹纤薄里裤的裤腰,大大方方低头往里面瞧。
“好自为之。”没等夏瑶三声出口,袭风身形一闪,气息渐远,但也仅仅当真离她十丈开外,一步不多半步不少。
夏瑶得意一笑,重新坐定,突然手一挥,艳红阔袖拂过御琅穹赤裸的胸膛,赫然已有数枚银针刺于他周身要穴。再开口,仍旧荒诞离谱,却也言之凿凿,“别去招惹凤绝,他最见不得别人比他俊美,最看不惯别人比他傲气,你偏偏两样占齐,他岂能让你好过?此番只能算是小小的警告,再有下次,可真保不齐你会沦落至何种地步。”